宝贵物品所做的一切,让哈利对她设下的防线完全消失了,真正的接受她了。
她是个恶魔,没错,虽然她说话的口气都是老气横秋,有着一种瞧不起人的感觉,明明和自己年龄相仿,为什么哈利总是乖乖的听她的呢?哈利不知道,只要她一说话,不管对错,自己的身体就像是不受控制一般的动了起来,自己是怀疑她的,为何会做出这些难以理解的举动,真是令人难以理解,真到现在哈利才明白,这可能是对某人的信任才会做出来,和那时候一样,他在不知不觉的情况下,下意识的已经信任她了,难以想象。
她的声音平时在脑海里响起,遇到不懂的问题时,她会耐心的解答,被迫战斗的时候,她会教自己战斗的方法,有危险时,她会提醒……她的声音一直是这样的,带着高傲的口气,虽然有时候会让人很不爽,但习惯后,你会觉得她只是个口是心非的人。
对于脑海中这个陪伴自己的声音,没见到真身前,哈利无聊的时候会想他大概长什么样子,是真如童话故事里描述的一样吗?有着锋利牙齿的血盆大口,头顶着一对像羊角弯曲的角,一双嗜血的大眼睛,三四米高的巨大身躯,魁梧又有力,背后长着一对跟蝙蝠一样的黑色帅气翅膀,屁股长着一条像是鞭子的尾巴,一双手长着锐利的指甲,可以一瞬间撕裂敌人,宽大的脚丫也长着很长的指甲,一想想,哈利顿时觉得他好有安全感啊,大概像是父亲守护自己的安心感觉吧。
因为当时姬拉的声音根本就分辨不出来,不知道是男是女的,于是乎就脑补成这样了,见到真相的那一刻,惊讶是不用说的,建立在哈利心中的高大身影碎掉了,是个和自己差不多大的小女孩,心中升起淡淡的失望。
父爱对哈利来说到底是什么样的感觉,他不知道,上辈子也不知道,看见别人家的小孩幸福的牵着各自父母的手时,他只知道难过,只不过为了不让母亲伤心,他才露出开心的笑容,把难过隐藏在笑容的背后,小小的身体里有着许多人不知道的心酸。
懂事的哈利早就习惯了没有父亲的日子里,努力的为母亲减轻负担,从不谈向母亲谈起这个敏感的话题,有一次母亲问哈利,你想念爸爸吗?哈利总是伪装的像个傻小孩一样,微笑着咬着手指头天真的说爸爸是什么?能吃吗?母亲叹气的摸了摸他的头发,不在谈论这个话题,为了不让母亲伤心,这是哈利能做的保护方式了。
虽然嘴上从不谈论父亲的事情,但有时候做梦他会梦见父亲,在大雪纷飞的日子里,母亲穿着围裙在家里准备好丰富的晚餐,哈利就坐在高大的椅子上,脚从来没有碰到地板上,小脚丫在椅子下乱晃,面前是摆满食物的餐桌,拿着刀叉的双手高举着,一边望着桌上的食物流着口水,母亲总是疼爱的用手点了点哈利的额头,用抹布擦着湿润的手,这时候,紧闭的门口传来了敲门声,哈利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很开心,放下刀叉,从椅子上跳下,兴冲冲的冲到了门口,想打开门,可是因为身高问题够不着把手,只能蹦蹦跳跳的,赶过来的母亲抱起了地上的哈利,打开了门,门前站着一个看不清样貌的男人,母亲看到他露出了微笑,接过男人递过的帽子,然后男人从母亲怀里接过哈利,抱在怀里用密集的胡子戳着哈利的脸,哈利开心的说好痒,好扎人,那一刻哈利真的觉得很开心,非常的开心,从心底里渴求着这样的生活,可是醒来的时候,梦都不见了,映入眼前的是母亲劳累的睡颜。
姬拉对于哈利来说,就是个地位和父亲差不多的形象吧,哈利希望她保护自己,那种安全感是无法替代的,没有得到父爱的人才是最渴望得到父爱的人,哈利不知道自己下意识把姬拉当成了父亲的存在。
如果身边重要的人全部消失了的话,大概,或许,哈利会非常孤独吧,孤单的一个人哭泣着。
非常小声的开门声,像是怕打扰里面睡着的人,小心翼翼的推开了门,半开的门口走进一个端着水盆的女仆。
“哐当!”银制的水盆从女仆的手上掉落,盆中的温水和毛巾都洒落一地,水盆掉落在白色瓷砖铺成的地板上响起非常大的声音。
房间很宽大,也很华丽,呈长方形的规模,墙壁和地板上都铺着昂贵的瓷砖,床头近靠着墙壁,床就位于正中央左侧的位置横摆着,而北方是通往阳台的位置,此时却蒙上了厚重的窗帘,防止阳光渗透进来,房间显得有些昏暗。
本应像往常一样,这位女仆从早到晚,伺候着这个房间里,躺在床上昏迷的小男孩,帮他换洗衣物,用毛巾擦试他的身体,保持着清洁,会细心的替他盖上棉被,防止着凉,到了夜晚会拿出童话故事书给他讲故事,若不是床上的小男孩一动不动,有的人一定会认为这个女仆是个恪尽职守的好女仆。
这位女仆保持这样的做法大约有几个月的时间,她像是个不知劳累的机器人,一直保持着高强度的状态,默默的守护在小男孩的床边,她一直都怀着小男孩会醒过来的愿望守护着他。
今天也是,和往常一样,她会早早起床来到这个小男孩的床边替他洗脸,可就在她打开不止上千遍的门时,她看到了令她欣喜万分的一幕,小男孩醒过来了,他不知何时推开上半身的被子,半坐在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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