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我会去协助他给骡马瞧病,我和胖子、丁思甜这三人中,也就我有点医学常识,但我面对昏迷不醒的老羊皮也感到无所适从,就算是赶快送他回牧区,也需要走将近一天的路程,而且牧区离医院还有一天的路程,等找到大夫人早完了。
没想到还是胖子给提了个醒,胖子说:“这老爷子是不是饿的呀?咱们从早上起来就风风火火地出门追赶牛群,直到现在眼瞅着太阳都落山一半了,几乎就水米没沾牙,别说他上岁数的人了,连我这体格都有点顶不住了,饿得头晕眼花的。”
经胖子这么一提,我和丁思甜也觉得饥火中烧,已经一天没吃东西了,白天光顾着找牛,着急上火的谁都没想起吃东西来,老羊皮肯定是劳累过度,加上白天没吃东西,所以饿得昏过去了。
我们临出发的时候,老羊皮担心一天两天之内找不回所有的牧牛,于是带了些干粮,甚至还在用马驮了口烧水的锅来,他为了照顾老军马,只把那口空锅子以及一些零碎轻便的事物挂到了马上,其余的粮食和用品都有其余的三匹马负载,倒霉的是我们眼前只剩下这匹老马,身上没有任何可以食用的东西。
胖子说那没办法了,宰马吃肉吧,要不然咱们都走不出林子了。丁思甜赶紧拦阻,草原上立过功参过军的牲口是不能宰的,它们都是人类的朋友,宁可饿死了也不吃马肉,等老羊皮醒过来,要知道有人宰了他的马吃,还不得玩命啊。
野外的天黑得早,下午四点一过,太阳就落山,这时天色开始暗了,林中夜雾渐浓,光线越来越少,已经变得夜晚差不多了,头顶上不时就飞动的物体,不知是鸟还是蝙蝠,发出凄厉的鸣叫,那声音使人感觉脑后每一根头发都立了起来。
我们都有点搞不清东南西北了,胖子和丁思甜都望着我,希望我拿个主意,现在该怎么办?我稍一犹豫,对他们说:“虽然老马识徒,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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