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人们说打架输的一方被打得“鼻青脸肿”,两个骑手因为戴着头盔就不存在这个问题,可以坚信他们该眉清目秀还是眉清目秀的,可是身上被打起了无数包这事儿就不足为外人道了,说是不足道,张念祖他们却看得很清楚——他们眼睁睁看着这俩人胳膊大腿上起了各种大小不一的包,形同莲蓬截面,有密集恐惧症的人看一眼都得疯……
骑手们远远逃开,哀怨地望着张念祖,开始修整破碎的心和被同样打得像蜂窝煤一样的摩托。
张念祖准备结束这件事了。赵维明那早该得手了,他接下来要做的就是把赵玫儿送到安全的地方,至于致远和长风的矛盾,那是他们两家的事,他的角色无非是进来横插了一脚,完成了自己的任务,搅黄了别人的阴谋,总体上是圆满的。
当张念祖驶离了原地的时候,两个骑手居然又跟了上来,不过这次学乖了,懂得保持距离,精妙地计算着石子崩起来所能达到的最远地方,只在外围缀着。
“没完没了了?”张念祖有些火大。
赵玫儿有些底虚道:“要不我们报警吧?”所有事都因她而起,人家司机师傅做的早已超出了“路人”所能做的义务范围,她刚才还那么揣度人家……
“等警察来了咱们该凉都凉了,再说你知道这是哪吗?”他们现在早已不知去路,导航定位也只是虚弱地括出一个笼统的地段,周围的地名不是这个坟就是那个村。
张念祖看赵玫儿不说话,又一笑道:“没事,想玩嘛咱们就陪他玩!”这时路两边出现了庄稼地,中间是一条只能走一辆车的土路,张念祖稳稳占据了整个路面。
隔着庄稼,两边突然传来熟悉的摩托轰鸣声,原来两个骑手把车骑在了田垄上,快速地穿插到张念祖他们前头去了,其中一个还炫技一般把前轮抬到空中,人立起来给张念祖竖起了中指。在这种局促的地段,摩托车的灵巧优势体现得淋漓尽致。
“我们退……”赵玫儿话说了一半也意识到不对,于是自我否定地摇了摇头。退回去依然摆脱不了摩托,毫无意义。
走出庄稼地,前面是一条人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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