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宗多为海岛的西洋人,又如何用圣经将他们伪装成文明的象征呢?
哪怕是几百年后,那些西方文明们堂而皇之的流氓嘴脸,其所依靠的底蕴,仍是几百年来搜刮积累打下的根基。
所以,贾琮要趁着这个最后也是最好的时机,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
唯一遗憾的是,他现在不可能亲自登船,纵横于大洋之上了。
就算以他现在言出法随的身份,朝臣和宫里也不可能允许。
贾琮陷入沉思中,宝钗就披着一件宫裳,坐在一旁静静的看着他。
见他时而眉头轻蹙、时而展现豪情,宝钗如同入了迷一般……
都说认真做事的男人最有魅力,而本就俊秀绝伦,才华横溢的贾琮,沉思的模样就更让女生痴迷了。
更不用说他现在的身份……
只是看到他最终面色露出一抹遗憾时,宝钗心里一揪,又见贾琮微微摇头轻叹,已从沉思中回过神来,便忍不住问道:“爷,可是有什么不顺心之处?”
贾琮凝眸看向她,见她满面关心,便展颜微微一笑,伸手将她揽入怀中,轻声道:“原是准备带你们一道出海,寻一海岛轻松快意的度过余生,不想会走到这一步。再想登船出海,怕就难了……”
听他满满的惋惜之意,宝钗抿嘴笑道:“爷还想着此事呢?如今断不可能了,爷身负天下之重,万金之子,连出宫都不易,更别提出海了。”
“是啊……”
贾琮摇头笑道:“贾家政公寿辰,原我还想亲自去祝寿,没想到反应这样大……”
十月二十六是贾政生辰,贾琮本想亲往贾府祝寿。
结果话刚出口,太后那关首先就过不了。
内阁处得了信儿,赵青山竟抛下那么多政务不办,也巴巴的进宫来劝谏。
最后没有法子,贾琮只能写了拜帖,送了寿礼去贾家。
好在或许满意他能听得进谏言,不止太后打发人往贾家送了礼,连内阁诸大臣们,都纷纷或送字或送笔墨书卷,一人送了一份礼去贾家。
更不用说后宫诸女……
如此气派,引得满神京城的勋贵高门都侧目不已。
虽然至今贾家爵位悬而未定,贾政也未得一官半爵的封赏。
但其身份之超然,已经不逊于当年甄家的奉圣夫人了。
听闻贾琮之言,宝钗将脸贴在他肩头,柔声笑道:“爷如今至尊至贵,若果真亲自去了贾府,老爷反倒不自在呢,老太太也不自在,呵呵……哦对了,还有一事忘了同爷说。琴儿入宫后,我就打发人让二叔二婶同我妈和哥哥回南面去了。”
“这么急做甚?”
贾琮皱眉问道。
宝钗轻轻一叹,道:“薛家又送一人进宫,还得了太后的钦点,如今外面待薛家比以前很不同了。从前薛家在南面虽和贾、史、王三家同为金陵四大家族,可到了这一辈,除了豪富些,早就败了下来。进京之后,更是难入高门眼里。可现在,多少年没来往的世交也恢复了联系,上门求这个求那个的也多了,若只如此倒也罢,还有些上门求官儿的。整天请哥哥吃席,哥哥那样的性子,哪里经得住这样的阵仗,若再不离京,早晚要出事。二叔是个有见识的,得了信儿后,第二日就引了薛家南下。同爷说这个,是想让爷给南边儿的官打个招呼,断不要因为薛家有女儿在宫里,就包容他们胡作非为,若如此,我非但不会得了感激,反而还要恼他们。”
贾琮闻言笑了笑,见宝钗神色肃然,颔首道:“行,此事我知道了。难为你这般贤惠……”
宝钗舒缓下来面色,笑道:“这算什么贤惠,太后之前就教诲过我们,如何才是真正的保全娘家。有我们在宫里,便没谁会欺负他们。这已经算是极大的恩惠了,若还不知足,想欺男霸女,那就是不惜福,这样的人,必长久不了。太后她老人家一辈子也没为叶家谋过什么,我们做晚辈的,自当效仿。”
二人又说了阵话,外面天色才将将露出鱼肚白,宝钗却已经要起身了。
贾琮虽劝了两句,宝钗在此事上却不听,笑道:“平儿姐姐如今有了身子,不能操持宫务,我若再偷懒,只三丫头一人,哪里撑得住?”
贾琮道:“不是紫鹃也在帮忙么?”
宝钗闻言,抽了抽嘴角,道:“她是代颦儿守在那的,等闲怎好开口?”
贾琮奇了,问道:“她怎不好开口?”
宝钗嗔了眼贾琮,道:“宫里大多数事都是由六局和宫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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