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贾珍老脸一红,甚至有些进退失据的连连摆手道:“没有没有没有,哪有那样急?”
也不知想到了什么,下面秦氏的俏脸上,也飞起了一抹晕红,面色复杂有羞愧之色。
贾珍咳嗽了两声后,正色道:“秋闱是一等一的大事,虽说三弟日后要袭爵,自可做官。不过多一个出身,到底更荣耀,不敢耽搁。
左右也不差这几个月,是不是?”
说着,看向对面秦氏。
秦氏忙笑道:“老爷说的是,不差这几个月呢。”
也不知这里有什么妙处,总之贾珍闻言后,目光中很有几分失望……
不过“正事”到底说完,夜宴开始。
……
翌日清晨,墨竹院。
天还未明时,贾琮已经读了一个多时辰的书了。
又写罢一篇时文,润色之后,自觉满意。
起身活动活动筋骨,就见角落里,一个还留着头的丫头,正双手插于袖兜里坐在那,脑瓜一点一点的打盹儿。
如今习惯了贾琮的作息规律,连晴雯、春燕她们都不会再一直陪熬了。
只在他起床时起来服侍更衣洗漱,添了茶水,然后再去睡个回笼觉。
一直干坐着陪熬,没什么用也无趣的很。
这个丫头,却发誓要做牛做马,一直服侍他的香菱。
贾琮上前,看着这张和昨夜东府所见之人七分相似的俏脸,心中有些感慨。
红颜者,莫非果真多薄命……
“唔……三爷!”
许是感到了身前有人,香菱一个激灵坐直身子,大眼神困顿茫然的看向贾琮,嘴边有一抹晶莹剔透……
贾琮笑道:“莫不是在这睡比在榻上睡舒服?去补觉吧。”
香菱已经发现了嘴角的口水,面红耳赤的低下头,用帕子赶紧拭去,还是倔强道:“我要服侍三爷哩。”
贾琮劝道:“已经派人去南省寻你母亲了,你再这样苦熬,熬坏了身子,等接了你娘来,只当我们虐待你。快点,你认我当主子,就该听我的,去睡吧。”
香菱被贾琮的好心感动不已,实在忍不住打了个哈欠后眼泪连连,有些晕然的起身,道:“那……那我去歪一会儿,三爷有事可得叫我。”
贾琮闻言点点头,笑道:“好,有事叫你。”
香菱这才晕乎乎的往回走,只是心里有些纳闷:
三爷怎地只说接我娘亲来,从不提父亲呢,奇怪……
……
东路院,前厅。
这是贾琮第一次在家里接待外客。
倪二怕也是第一次,登上这等高门的门第做客。
见倪二有些拘谨的坐在椅子上,贾琮笑问道:“倪二哥,点翠楼那边的事可办妥了?”
倪二忙起身道:“办妥了,点翠楼的掌柜的收了五百两银子,给出了杏花娘的身契。”
说着,从袖兜里取出纸契送上。
贾琮接过看了眼后收下,又道:“还要寻个宅子长租下来,好安置人。”
见倪二面色为难,贾琮奇道:“有问题吗?”
倪二大手抓了抓脑袋,道:“倒没问题,只是想不明白,公子为何做这样的好事……”
花了这么多银子,为一不相干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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