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头就是如此不讲理,百姓怕当兵的,一顿吆喝,刚刚还气势汹汹围着不知道举着拳头呐喊着什么的高丽人全都灰溜溜的向两边撒腿儿就跑,这会拿绳牵着都拉不回来,好几万人被几百个人连打带踹的,瞬间没了大半,跟非洲动物大迁徙似得跑的没影,地上空留了一大堆鞋子。
眼看着人群散了,蹲在墙头满身冷汗的船厂匠作尹书可算是松了口气,看着大军开到了船厂门口,忙不迭的从墙上蹦下来打开大门。真叫软脚书生,他浑身的长衫都被汗水打湿透了,头一次这货见到毛珏是发自内心的开心,看毛珏下马车,他是无比轻松的上去作了个揖。
“哎呦我的老天爷,将爷您老可算回来了!”
“怎么回事这么热闹,还有人堵老子的场子?”
才从战场下来,说话都带着一股子血腥味,自己家门口让人给堵了个结结实实,换谁心里都不舒服。
提到这个,那张书生白面也是抽的像个风干了的馒头那样,尹书亦是无奈的一摊手,悲催的回道。
“将爷,小的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这几天,突然有大股的南海道难民就闯到熊津,来了就往咱们船厂挤,说是什么官府让他们来的,让小的供饭,这至少有三五万人,还老的老小的小,良莠不齐的,小的哪儿敢收啊?”
这货是满脸无辜,听的毛珏嘴角却是情不自禁的抽搐了下,他好像瞬间明白过来的什么,悲催的一甩衣袖,回头一脚卷在了还在那儿挺着肚子自我感觉良好的庞大海屁股上,就像个炮仗着了那样,毛珏跳着脚叫骂着。
“还他娘的楞着干什么,派骑兵,都给老子追回来!”
“不是吧!爷!”
一个踉跄,这货还不知道咋回事儿,也是无辜的眨着眼睛捂着屁股。
“这毕竟好几万人,真要是办成通倭,杀还得杀好几天,更重要的是天儿热了,没地方埋容易起瘟!哎!将爷别打,小的这就去追!”
生怕再来第二脚,捂着腚,这货连跑带颠的就窜到马上了,一级压一级,对着那些看热闹的亲兵,庞大海也是鞭子挥了出去,不知道骂了些什么,十几个骑兵灰溜溜的跟着他兜了出去,牧羊犬那样追着向北而去的人群。
回头对着发愣的尹书,毛珏又是赶苍蝇那样的挥着手。
“这两天应该有粮船到了,马上回去收拾地方,招人!”
…………
啪啪啪~咚咚咚~吧唧吧唧~
男人袒露的胸膛剧烈的起伏着,淋漓的汗珠子亦是从女人浓密的发髻鬓角流淌下,那歇斯底里的呐喊着,粗壮的巨柱狠狠地插了进去。
“真的要啊?”
毛珏不耐烦的点了点头,眼看着他抱着胳膊兴致冲冲的模样,尹书这才满脸肉疼的一挥旗子。
“推!”
那些垫在船底下的巨木顺着斜坡就向下滚了去,带着巨大的冲击了,造了两个月已经出现了个雏形的巨大船基猛地冲进了大海里,砸出了无比巨大的水花,崩的附近的船工都是站不稳摔倒了一大片。
还真叫处女座急性子,这作塘刚一清出来,毛珏已经急不可耐的大喊了起来,旗帜一挥,无比壮观的劳动场面热火朝天的在这熊津滩上呈现了出来,也不管什么老少男女了,几万人一起动手开挖,原本狭小的作塘几乎是瞬间扩大了一圈。
两条船基,造价不下两三千两,说扔了就扔了,不过现在毛珏是财大气粗,用大鹏哥在缝纫机乐队里头说的那样,刚到东北挣了笔快钱!正是不差钱的时候,而且之前两座船的基座太小了,才不到三十米,如果需要小型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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