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韩东好奇道。
“鱼头，就是有点辣，你要不要尝一口。”万聖天尊用指甲剔着鱼刺，递给韩东。
“算了我不吃，谢谢。”韩东婉言谢绝。这可是至高之躯，万聖吃点无所谓，他要是吃上一口，怕是重伤不治，单凭韧性天赋的自愈能力，至少几百个纪年才能恢复如常。
“可惜。”
万聖一边啃鱼头，一边叹息，她看着充满死寂的百万星系：“星空之妖的栖息之地共有两个，一个是此处的百万恒星系，一个是幽冥疆域的底部从属区。”
只灭了一个，她当然不甘心。
韩东耸耸肩，不置可否。其实他不赞同拿星空之妖立威：“要我说，还不如杀几个光族至高。”
“光族至高太难杀。”
万聖瞥了眼韩东，淡淡道：“等你成为真正的大天尊就会明白无处不在的神妙。”
……
星妖的栖息之地，全数灭绝，很快就引起轩然大波。
五位至高陨落，还有两百多位法则元君、三千多位霸主级，统统死光，这个伤亡量级相当于两个较弱的二流生命族。
“疯了，疯了，人族这是打算做什么，铲除异己，统治星空？”
“至高冥族没出面？”
“太远了。”
“前些年白凤始祖‘击毙’韩东，前往星宙霄，领取的巨额赏金，就是百万恒星系，我记得神罗族勒令冥族不可干涉这些恒星系的布置。所以星妖才有了第二座栖息之地，独立于冥族之外，没想到建立不久，就被人血洗，变成无主恒星系。”
“听说那些恒星系被韩东送给附近的几个生命族，平分了。”
“真可惜，送给我们多好啊。”
各大生命族收到这则消息，争论的激烈无比，可都在内部进行。对外的口风，要么是沉默以对，事不关己，要么是怒叱星妖，企图袭杀大天尊，栖息之地被灭了也是合情合理的。
同时。
韩东继续访问各族。
“抗议……”
天尊行宫，他半躺着，翻来覆去的翻看着黑色卷轴，上面写满了字迹，大意是指责人族，行事作风太残暴，丧尽天良，泯灭善良。
这是一个至高远远扔过来的，便是掌握存在能，韩东也查不出这个卷轴出自哪个至高的手笔。
“罢了。”
韩东随手碾碎黑色卷轴，眉宇间略有愁绪：“访问行程已过半，全都无异常，难道我们的推论是错的？从始至终，其实只有那一个高维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