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过来了。”杜让能看着李玄清苦笑道:“皇上也不必担心,这些老大人也不是无理取闹,只是担心这个政党会在朝中形成朋党之争,图耗我新朝元气。”
“算了,这件事也是迟早要解决,正好。让能兄你去忙吧,这边我自己来。”李玄清吩咐御林军将这些老大人带到祈年殿,自己也放下手中刚刚写到一半的参议院议员换选概要和巧兮一起赶了过去。
“臣等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一群老人朝着李玄清下跪给吓得他一大跳,急忙上前将为首的三人扶起来苦笑道:“大家快请起来,如今大唐已经不兴跪拜礼了,大家请坐。”李玄清自己端坐到主位之上后招呼大家坐下之后笑道:“各位前辈不顾耄耋之年舟车劳顿来到京城为了国事上下奔走,玄清感激不尽。”
“皇上谬赞,我等虽是年迈,但是生逢盛世,蒙皇上披荆斩棘扫平污秽才重建大唐如此新气象,断断不能允许那些别有用心之人彼此串联欺瞒陛下,消耗了这来之不易的盛世景象啊。”为首之人是为老人颤颤巍巍的站起身来朝着李玄清鞠躬道:“老臣崔胤,启禀皇上,岑天时串联朝臣妄图组建什么复兴社,实际上是在公然拉帮结派,妄图乱我朝纲,还请皇上不要受其蛊惑,速速剿灭乱党,以此正天下臣民视听。”这个崔胤原本就是昭宗一朝的兵部侍郎,算得上是当时的一位名臣了,也是清河崔氏的子弟,此时已经年近六十,但是说话依旧中气十足。他的话一说完身后立马有一人喝道:“皇上,崔公所言甚是,还请皇上诛杀乱党,清平朝纲,以免被奸人所趁,白白断送了这大唐的大好河山啊。”
“哦,按照催老大人的意思,岑先生所谓就是祸国误民,欺君罔上?难不成过去十余年当中岑先生领衔的内阁都是在误国误民不成?”李玄清看了看这位须发喷张的老将郑元归还没说完,巧兮却忍不住开口道:“岑先生本就是我大唐功臣,随皇上从丰州危难之地起家鞠躬尽瘁,任劳任怨,十余年间夙兴夜寐从未有片刻闲暇。如果这也算是误国误民的话那我还真不知道什么样的人才是我大唐的忠臣了。”巧兮清脆的声音是一点都不留情面,“各位老大人不顾年迈从各地赶来长安为了国事上下奔走,我和大哥哥非常感激,但是我想说的是,何为政党?何为轮换制?你们到底有没有看清楚弄明白岑先生组建政党的本质?如今的大唐帝国可不是前朝,这是一个前所未有的大帝国,我们需要面临的也是前所未有的一个时代,劳烦各位老大人还是多走走多看看,我们要有多少新事物要面对?抱残守缺就真的能够管理好这个帝国?各位难道还想在经历以此当年的那场大动乱?还想看着华夏九州再次沉浸在无边战火之中不成?”
“皇后娘娘这话到底是何意?我等愚昧不能理解,难不成这所谓的政党还有别的含义不成?”郑元归旁边坐着一位清瘦的老者,不过这位李玄清倒是认得,胡学,后世婺源人,在如今也算是一位德高望重的老臣了。不过他的话还没说完,郑元归再次出言到:“皇上,我等在此讨论的是国家大事,皇后娘娘虽然身份贵重,但是此等场合还是不要插话的好,免得世人愚昧误以为后宫干政,坏了吾皇的大好名声。”
“是嘛?郑老将军,那照你的意思我得让巧兮退下不成?”李玄清似笑非笑的看了对方一眼之后继续道:“各位来此的目的我已经知晓,但是我要说的是此次岑先生受命组建大唐复兴社原本就是我得意思,各位就不要多言了。这是一件利国利民的大事,涉及到的是帝国所有的子民,给他们一个参与朝政的机会,也给了他们一个选择的机会,选择对他们更有利更好的首相上台执政,只有这样那些利国利民的举措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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