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须她多此一举。这蜀锦,还是整卷未动,送了过来。
公主爱不释手:“原先那四卷,我已经做得了衣裳,预备着带孩儿回宫探望父王时候穿,也给我那些妹妹们瞧瞧。若她们有意,我再与明夷说,替她们也制几匹,不过可不能超过我这万寿锦。”
明夷大喜,行大礼道:“多谢公主体恤,那般真是帮了明夷大忙。”
公主们选择的蟠桃艳,又能身价倍增了。
公主叹了声:“还是叫我芯儿吧。公主公主的,听着好疏远。我生了那孩儿后,更不会有人叫我芯儿了。父王下旨封我孩儿,都要训诫我一番,说我已为人母,更当恪尽职责。什么职责!孩儿养育也不用我,以后教书写字也不用我,与我又有何干。教得好不好,也是他郑家的孩儿。”
明夷只静静听着,公主再小,也是君主的女儿,她泄愤说甚都可以,但是搭错话,可是大事。
不过明夷也觉出,公主对那新诞生的孩儿并无太多感情,或许真的是因为太小了,自己还是个孩子,又受到郑颢的冷待,对这孩子有着天然的抗拒。原本王室便与平民不同,婴儿吃喝有奶娘若干,起卧有婢女照应,念书有老师陪读,对自己阿娘,反倒是只有晨昏请安,反倒有些生疏了。
“驸马对小郡公应当也十分疼爱吧?”明夷还想确定一下。如果郑颢与公主的关系因为孩子而缓和了,自己就不要枉做小人,胡乱说话了。谁知道呢?毕竟这孩子身份尊贵,又深得皇上宠爱,郑颢若想通了,与公主好好过日子,只有他的好处。
公主的脸色一下子阴了下来:“我原以为还有最后的机会,他见到孩儿会心生喜爱。我与他即便无儿女之情,总有一脉亲情,我也便忍了。但我永远记得,在我力竭之际,见婆婆抱过孩儿要给他抱一下,他皱紧眉头,一脸厌恶,拂袖而去。那张嘴脸,我永远不会忘记,他连有我一半血脉的亲生骨肉都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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