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中笑得得意:“再说十遍。”
“夫君饶我……”她念了两遍,哼了声,“不饶便不饶,难道真怕了你?”
“好,就等你这句话。”他将她侧抱着,又一轮突然袭击,吓得她惊叫连连。
明夷觉得自己想被抽了骨的蛇,瘫软在他怀中,眼睛已经睁不开,说话的力气都没了。
他尚未离去,仍抱着她的腿,与她一体,有些得意,也有些心疼,抱着她,亲着她的额头:“以后不要那般逞强,在我这儿,你再柔弱,都没有关系。”
她唔了声,扭扭腰,与他贴得更紧。
伍谦平抚着她的后背,俯身逗她:“还要吗?”
明夷吓得一激灵,要将他推开,逗得他哈哈大笑,搂紧她:“好了好了,吓唬你的,别动,就这么抱着,到你睡着。”
她睁不开眼,贴在他胸口,汗收了,原本墨香味的男子,带了更多的野性,他仍在她体内,充盈的感觉,像天生长在一起,让她无比迷恋。就这么睡去吧,若有一日,能在这怀里死去,也死而无憾。
伍谦平起身离开时,天已大亮。
明夷吓得一跃而起:“是不是起晚了?”
她才发觉自己未着寸缕,连忙扯起被子遮住。
伍谦平回头瞧见,笑道:“怕什么,早上我已经细细观赏了半个时辰。”
她涨红了脸:“你怎么那么不务正业,不是还有许多公务等着么?”
伍谦平已经穿戴完毕,一身官服,十分气派,笑盈盈站到床头:“不急于这一时半刻,主要是,我还有非常重要的话,要问你。”
“问什么?”明夷觉得他绝对问不出什么好话,没好气地答。
伍谦平俯身下来,几乎要贴到她脸上,唇角一勾,眼光一闪:“想问我的明夷,为夫有没有让你食髓知味?”
明夷瞪大眼睛,耳根都发红,这个混账东西,还记得这句话。时之初曾嘲讽她,说伍谦平定有不凡之处,让她食髓知味。本是羞辱的话,却被听到这话的伍谦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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