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也是殷妈妈为了方便照看。寻常人不得其门而入,来者都是心知肚明来此寻欢。
明夷叩门,让通传拾靥坊明娘子有要是求见坊主,未几,岑伯亲自来将她接了进去。
明夷笑脸迎人:“劳烦岑伯了,怎敢让您亲自来引路。”
岑伯也十分客气:“坊主交代了,明娘子是信得过的人。”
明夷听来便知殷妈妈把自己识破她身份的事告诉了最信得过的岑伯,至于自己人何解,她不敢揣测。也许这三个字只是用来麻痹她而已。
“坊主在吧?那边出了点事,我想面告。”明夷觉得岑伯应当是知道行露院也是殷妈妈所开,便模糊一说。
“坊主听闻了,只是今日教坊有大事,实在走不开。”岑伯将她带到经常等候的那间房,唤小厮送茶和糕点来。
明夷转念想,也是,殷妈妈既然在这儿有岑伯,在行露院想必也有信得过的人,可以在重要的时候传递消息。只是教坊有何事竟然比人家砸了行露院还重要?她追问道:“教坊是出了什么事吗?”
岑伯表情平淡:“谢明娘子关心,无事。只是有一些重要客人要陪,一会儿坊主能抽身了,会立即来看望娘子。”
说罢,岑伯退了出去。
明夷的好奇心被激到了极点。什么样的贵客比行露院被砸还重要?还得殷妈妈亲自做陪吗?难不成是幕后老板亲临,要有什么指示?
她看了眼周围,怕又如上一次般,找两个小郎来陪她。便安下心等小厮将茶点送上,又默默退下。再无人来,她大口将茶喝了两口,点心咬了一块,装出久坐假象,便悄悄走出了房。
夜里风凉水冷,院中红彤彤尽是灯笼,亭台水榭并无人影,平日此刻教坊中应当处处艳语,今日实在非同一般。让她疑心,莫非重要人物要来,因此闭门谢客,小郎们都退避了?
穿过院子往后去,一片竹林遮挡,走入其中,慢慢见到竹林后的灯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