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一样,他都玩得出神入化。
只是,没有人,不,只有极少人知道那不是他,那只不过是他演给外人看的,是他要让莫绍麒看到的他!
所以,就算他被人骂做变态,被人鄙视,他也不能不这样演下去。
谁知道,他是多么厌烦地,看着那些女人在他面前拼了命地逢迎做戏,主动扭动着身躯狂欢着,他只觉得恶心想吐。
所以他从不主动,只是因为自己实在不愿意主动。
谁知道,他是多么讨厌喝酒,只为了在花花世界中引人刮目相看,只为了得到父亲的赏识,十四岁的时候,他就整晚整晚地喝,红酒,白酒,威士忌,一个人闷在房间里。
喝到吐,吐完再喝,喝完再吐,在生不如死地情绪下,恍然睡去。
十六岁的时候,被自己最重要的人背弃,他却不能哭,不能醉生忘死地把自己沉浸在悲伤中,他只消沉了三天,然后立即起身,收拾残破心绪,远走英国,一切从零开始。
一寸寸打下属于他的疆土。
十年一觉扬州梦,赢得青楼薄幸名。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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