挚,什么时候成妻管严了?”
那嘴贱的华小舫说完,除了一群人中最安静最有实力的严墨,其他几人就附和着哈哈大笑,严挚却全然不在意,搂着怀里的女人做骚包状:“似锦,你以后得对我宽一点,你瞧别人都嘲笑我是妻管严。”
他说这话喊着笑意,仿佛很享受,一点也没有被女人压着没面子的感觉,卖萌着做撒娇状。
这隔间里人不多,各各成双结对,似锦立刻将严挚的面子给搬回去,从面前桌子上的水果盘挑出水果往他嘴里送。
甚至做娇滴滴状:“挚,我喂你。”
似锦含羞带笑的伺候身边的妖孽,那美若天仙的容貌在迷离的灯光下特别迷人眼,顿时又有人打趣:“要是美女入怀,让我做妻管严,我也趋之若鹜啊。”
“难道我不是美女?”身边一个叫做小曼的女孩,用力往罗炎楚腰上一拧,他痛得只牙咧嘴就差哇哇大叫,嘴里还强撑着笑意拿葡萄哄她:“当……当然!”当然不是,你是悍妇!
似锦哈哈大笑,暗暗给小曼竖起大拇指,嘴贱的就该这么治。
“挚,我们干一杯。上次的事情,一场误会。”一直沉默寡言的颜墨,动如火掠,不动如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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