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脑海里,想的却是似锦。
似锦从来不喷香水,她身上有一股发自内里的体香,不清不淡,恰到好处的,能让他凝神静心,他好喜欢。
“没有为什么,我看着不顺眼。他虽然没有对锦白造成伤害,但是倘若我不赶过去,那晚地震,虽然陆地震感不强,可是海上地震的震感有多强,你新闻,谁能确保锦白没事?”
“他敢让人射击我的飞机,如果我没有点本事,飞机会不会被打落掉进大海,也没有人能做保证。更何况,他真真切切伤到了我的心头肉。”
“这个世界上,没有伤到人,就不算做错事?!做错了事,就要付出代价。趁早,和他分手吧。”
严挚推门而出,反手甩上门。
独自留下晗音,为了他一句看似无意又好似有意的话,心里冷得直颤。
他的心头肉?这话儿听着,怎么那么刺人,刺得人疼到心底去了。
哥哥说前几天看见严挚宠溺的哄着个美若天仙的女人从四海汇走出去;铮哥哥清早给她电话说陈深伤了挚的命,让她自己掂量掂量再行事。
她偏偏不信,她偏偏不到黄河心不死,她不知道,原来这个世界上,还有女人能走进严挚的心里去。
从来不把女人放在眼里的严挚,真的有女人可以征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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