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里。这个老师她早有耳闻,说话刻薄,小心眼,一点为人师的风范也没有。
过了一会儿,司道予渐渐平复了情绪,眼圈红红的看着圆规女士,声音有些颤抖:“老师,我叫司道予,我爷爷奶奶一直以来都教导我要自爱,要做一个正直、清白的人,我没有您说的那些事,也许您记错了。”
圆规怒了,没有女同学敢跟她这样讲话,就是男同学,她也能让他们满面羞愧,无地自容。可今天这个女生出乎她的意料,竟敢跟她犟嘴,她觉得自己的尊严受到了挑衅。
她“啪”的一拍桌子:“司道予,你别死不认账,告诉你,我也不是平白无故的冤枉你,好多同学都看到你跟一个叫戴亦的男同学同进同出,态度极其暧昧,你还有什么好说的,要不要我找个人来证明一下。”
司道予一愣,原来是这事,她心里有了底,平静的说:“老师,我不懂什么叫暧昧,请您说的明白点。”
“暧昧就是……好你个司道予,还想考我,告诉你,你这样的我见多了,负隅顽抗是没用的,老老实实的交代你的问题,把你们的事说清楚。”她把自己当警察了……
“老师,戴亦我认识,他是我初中同学,我们两家是邻居,他爸爸和我爷爷是战友,所以我们走的很近。还有,他爸爸托我爷爷照看他,所以他常去我们家,我这样说,清楚吗?”
旁边的弥勒老师看了她一眼,微微点头,这个小姑娘口齿倒是挺伶俐的,只是这样她更恼了,他不禁对着司道予摇摇头。
司道予不知道他什么意思,又点头又摇头的,瞪着大眼睛看着他。
“你撒谎,你爷爷怎么可能跟他爸爸是战友,”圆规的话让司道予回神,她低头看着自己的衬衫,也不答话,刚才弥勒老师点头又摇头,大概是提醒自己吧,她觉得千言不如一默这句话挺好。
“我问你,你爷爷怎么和戴亦的爸爸是战友?”圆规女士显然不想让她沉默。
司道予低声说:“老师,我爷爷是今年快七十了,抗过日,参加过抗美援朝,嗯,戴亦的爸爸知道了常去我家……”
“行了行了,我没问你这个,我问你怎么穿男人的衣服。”圆规女士很不耐烦。
司道予觉得她有了老年痴呆症的前兆,这话明明就是她刚才问的,却马上给否了。
圆规女士显然她对司道予的印象恶劣到了极点,其实一开始找她来,也未见得她对司道予的印象就好。或者这样说,她对这个年纪所有的女生都充满了敌意,因为她们有她逝去的青春,而且她们尚且不知道这是多么可贵的东西,不知道珍惜,她嫉妒又无奈。
司道予知道她对自己有成见,小心的解释:“我长的快,家里条件不太好,女式的衣服很快就短了,这个男式的可以穿的久一点。”
“你不是说你爷爷抗过日还援过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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