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必太过苛责。”应瑀话未说完,季子玉便走了进来,温声道:“这并不是应瑀的错,根源在渊国。”
“渊国?”想起季子玉曾经说的那些说,苏婳不由有些头疼,抄手斜倚在太师椅之上,看着季子玉问道:
“那依子玉之见,接下来该如何?”
“以攻为守。”谈及这件事,季子玉的眼眸之中少了几分温和,而涌现了几分凌厉:“我三年一直在静养身体,为的就是这一场大局。”
“以攻为守?”渊国之内,宁阡墨淡淡重复着这四个字,一直冷淡的眼底沾染上与他气质不符的阴沉:“季子玉,你太自信了。”
“宁大人,都已经准备完毕了。”一个黑衣男子忽然出现,恭声行礼。
“将绯月叫来。”宁阡墨垂眸,淡声吩咐道。
真正的绯月早已经死了,但是对于宁阡墨而言,只是一个引子或者说……影子而已,真正是谁又有什么重要呢?
师妹,我已经谋划了两百年,虽然不想伤害,但是你才是这一场局的引子……我会尽量降低伤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