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也该消了?”那掌柜嗤笑一声:“你谢宴寒窗苦读的时候,我谢崇还在做苦工,凭什么?如果不是因为你,如今这解元,该是我的!”
原来那书生叫谢宴。苏再次打量这书生一眼,倒也配得上这般清雅的名字。
目光还未来及收回,视线就被一只修长的手给挡住了。耳畔传来叶辰有些慵懒却霸道的声音:“别看了,再看魂都要被勾走了。”
苏撇撇嘴,将叶辰的手拉了下来,说了一句:“幼稚。“
“你说什么?!”略带危险的声音从身后传来,袭来的寒意让苏不由自主缩了缩脖子:“你听错了,我说知道了知道了。”
”幼稚”是两个字,“知道了”是三个字,苏的谎言敷衍的那么明显,但叶辰见苏认怂的模样就感觉心情良好,也未曾过多计较。
与此同时,谢宴和他身为掌柜的哥哥却僵持住了。许是掌柜的那一番话引起了他的反骨,谢宴不屈的神情上带上了一抹嘲笑:
“谢崇,你说这话,也不怕天谴吗?你将爹娘接走,断了我的生活来源,我寒窗苦读的这几年,和你一样在外做工,但我谢宴虽然没你生活富足,却在养活自己的基础上成为了乡试解元,你呢?”
“口口声声说热爱读书,却被庸庸碌碌的生活所困扰,最终迷失了自己。”
“口口声声说自己能成为解元,那我问你,你现在可还能做诗?更何况策论?”
“口口声声说自己委屈,那我问你,倘若你谢崇和我谢宴换个位置,你可能做到我谢宴这般?”
一番话说的谢崇哑口无言,周围的听众也纷纷叫好。
看见自己丢了这么大的一个面子,谢崇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厉声说道:“有人来鸿宾楼砸场子了!快来教训他!”
话音刚落,之间鸿宾楼内冲出来一群魁梧的护院,就要朝谢宴打去。
在最初遇到谢宴的时候,苏就已经生出招揽之心,正在寻找机会和谢宴搭上话,此刻正是最好的机会。而且这鸿宾楼的人确实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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