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可能在这么敏感的时候,收留一个铁杆的太子党?
这个话题有些尴尬,做为主人的刘单也不愿再提,转问起岑参的事情来。
“二十七郎,北庭的粮草押运,快要出发了吧?”
岑参摇摇头:“刘士安新任河南关内道转运使,某与他商议过,车辆马匹早已备齐,粮草辎重挤一挤也能有,唯有这人手,难。”
“太子不是建言,提前招募长征健儿,送兵送粮一并解决么?”
“法子是好,开始是哥舒相国掌着兵部,太子与他打了招呼,一切进行得还算是顺利,京畿、关内、陇右诸道的折冲府并力而行,五千到一万募兵最多一个月的功夫就能完成,可没曾想,新任的兵部安尚书回京了,他与哥舒大夫不对付,事情便一下子停滞下来。”
在座的几个人对视了一眼,都知道他说得是谁,安思顺,故去的那安郡王族兄,先任河东节度使的时候,与时任陇右节度使的哥舒翰便有过节,如今,一个成为尚书左仆射,另一个成为兵部尚书加同中书门下三品,一般无二的两个相国,要能服气才是鬼。
当然了,哥舒翰身上有着洗不掉的太子党嫌疑,而安思顺与寿王天然接近,这番争斗,多半又是天子有意为之,那便不能宣之于口了。
“不走也好,去某家吃了五郎的喜宴,再行不迟。”
刘单打了个哈哈,将话题揭过,众人都是会意地附和道。
“敢不从命。”
“定要叨扰。”
被自家父亲当成幌子的刘稷,此刻睡得正香,当让人粗鲁地摇醒之后,揉揉眼睛骂了一句。
“杨鹄子,都是九年义务制,你丫怎么就没学会礼貌呢?”
杨预“嘿嘿”一笑:“去你娘,某家也是奉命来的,稀罕么,有美娇娘不抱,跑来与你厮混?”
“有屁快放,老子还没睡醒呢。”
“三姨让某务必要请你过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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