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再动弹,依言坐下,李琦却没有看她,自顾自地说道。
“听闻今日一会,那位封夫人,令人有些意外?”
韦春花松了口气,向他叙述了一遍商议的内容,李琦听得很认真,毕竟这是数百万缗的进项,对于他们这些王府是很有吸引力的,当然,最后的结果,比起之前增加了不少,他没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
“我府上的生意就麻烦嫂嫂了。”
“我省得,你放心吧。”
酒菜很快就送了上来,李琦端起盅子朝她一敬,韦春花以为喝完就该告辞了,也不推托,拿起盅子与他喝了一杯,没曾想,对方非但没有起身,还亲手拿起酒壶,帮她又倒了一盅。
“阿吉的身子,好些了么?”
赶客的话,韦春花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只得旁敲侧击希望他自己领会,李琦端着盅子,看了她一眼。
“听闻今日,娘子也去了?”
“嗯,后来至尊也亲临了呢。”韦春花低着头,酒气慢慢地升上来,变成了热意。
“至尊为何不与娘子一同出行,却隔了大半个时辰,你可知晓?”
“那是何意?”韦春花的心“呯呯”直跳。
“因为他接到呈报,阿兄去了那里。”
韦春花募得抬起头,男子眼光灼灼,直视过来。
“可他很早就走了呀。”
“或许是,谁知道呢,天子用他,也忌他,他知道,却从不避讳,嫂嫂,这么多年了,难道你会不知道?”
韦春花呆呆地看着手里的酒盅,淡黄色的液体就像她的心一样荡漾着,两个睡在一块儿的人,十多年下来,怎么可能不知道?
她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也不知道后面是怎么发生的,只记得,一个声音在耳边说。
“嫂嫂,弟为你不值。”
然后,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回到一墙之隔的盛王府,李琦拿着侍女递来的绵巾擦了擦嘴角和脸,露出一个邪魅绢狂的笑容。
“吉先生睡了么?”
“没有,还在看书。”
李琦“嗯”了一声,走向偏院的方向。
吉温已经躺了大半个月,依然没有全愈,倒不是说他的伤比刘稷重,那一刀砍在背上,虽然没有伤及要害,却开了一条大口子,如果不是身在宫城附近,马上就被人救治,光是流血就不是他一个区区文官能撑得过去的。
因此,这种伤带来的后患就是体弱,要休养,看到李琦走出屋子,吉温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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