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禁有些诧异,哥的大名传到这里不奇怪,他又怎么知道长相的呢,这年代可没有无图无真相。
“莫理他。”严庄拉着他,扔下棋子,走到一边。
“先生缘何会知晓我就在左近?”
“你一出城,南八就盯上了,一路跟着到了岐山。”
严庄解释了一句,有些迫不急待地问道:“听闻你年前受了伤,可有关碍处?”
刘稷伸伸手臂:“已经无碍了。”
严庄松了一口气:“你呀,怎么还是一付急性子,厮杀这等活儿,交与下头的人去做,你又不是铁打的,万一没了,不是害苦了许多人?”
“受教了,日后一定注意。”
刘稷老老实实答道,两人交换了分别以来的消息,原来严庄等人虽然身在城外也没有闲着,暗地里做下了这么多事,就连安禄山的牙兵做乱,都是他的推动。
“这个时候,朝廷断断不会向范阳动兵,河东镇要收拾起来,怎么也得一到两年的功夫,加上朔方,两镇一共十万出头,范阳平卢两镇十二万上下,若是加上奚人和契丹人,二十到二十五万是有的,硬来没有胜算,朝廷的对策是分化瓦解,在他们内部挑起争斗,这也正合我等之意。”
“若是范阳此时举旗反乱呢?”
“若是某还在范阳,一定会劝安老二杀掉余子起兵,为安禄山报仇,纵然有些冒险也顾不得了,若是高尚么,他本就倾向于安老九,与安庆绪并不对付,多半还会有一番争斗,没有那么决断的。”
“史思明呢?”
“他?”严庄奇怪地说道:“他此时不过是个平卢兵马使,怎会让你如此看重,莫非你认得他?”
认得才怪,刘稷没有解释什么,继续说道。
“若是两年后他们依然没有反呢?”
“那就只有一条路,交出兵权,上京做个富家翁,不费一分一卒,消弥了祸端,说不定天子一高兴,还会给他封个王位。”严庄笑着说道:“安庆绪绝不会这么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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