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只是一个途径,从江南运粮经大运河到达洛阳,再用人力转道关中,这是立国百年以来的常态,而随着河陇形势的稳定,关中地区的缺粮有所缓解,否则这一战打下来,非但没有收获,反而会背上一个绝大的包袱,足以拖垮整个国家的财政。
李瑁主动揽下重任,两人不约而同地松了口气,争执归争执,想把事情做好才是他们的本意,哥舒翰想了想,又开口说道。
“其实事情也没那么严重,吐蕃归附,这条路就通了,如今便有许多商队行走其中,让他们运粮或许不易,以通关文碟交换粮草,官府用超出五成的价格收购,保证他们不吃亏,这样也能减轻一些朝廷的负担。”
“好主意啊,郡王此计,应当可行,商人趋利,不过多一些驮马,卖了粮食,还能多运一些货回来,何乐而不为?”
李瑁也是眼中一亮:“还有一条,天竺所产粮米,不逊于我朝,他们来回倒运,所获不比寻常事物差。”
哥舒翰对于他们的反应毫不意外,因为当时自己听闻时,就是这个样子,他还记得某人向他描述的前景,一条没有商业价值的路,根本就不值得争夺,相反,如果有着巨大的商业价值,官府只需要用行政手段充份调动商人的积极性,保障他们的利益和安全,再大的困难都不成问题,因为他们是这个世界上最具主观能动性和行动力的一群人。
这些话,他听得似懂非懂,但大致意思还是明白的,如果所有的粮草都由官府来供应,运输这个环节就是一个大难题,高原之上气候恶劣,征来的民夫只怕没走到一半就会倒下,而这个问题,某人同样有解决的办法。
“如今苏毗人心向我朝,他们的领地夹在逻些与陇右之间,更靠近陇右,咱们用粮草和其他的事物与他们交换,再由他们送往逻些,不但可以省下民夫,还能减低粮食的损耗,就以五成为例,哪怕咱们多出五成的代价,也是值得的。”
韦见素听得一呆:“哥舒郡王,你不厚道啊,有好主意,偏偏不说,害得某白白担心一场。”
“西宁郡王末凌替还在驿馆吧,事不宜迟,某这就遣人将他请来商议细节。”
李瑁说干就干,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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