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过去就行了,可是他不是来杀人的,同这个家伙也没有那么大的仇,于是放开手,一拳打在对方头上,这一击,终于让荔非元礼眼冒金星,痛不堪言。
“狗日的,叫你抢老子的羊,吃了多少都给老子吐出来。”
他一拳拳地不停击出,雨点般地落到对方的小腹、背上,都是伤痛而不致命的地方,等到张无价等人看到不对,纷纷上前将他拉开时,荔非元礼已经蜷缩在地上,不住地呕吐,可怜他根本就没吃上几口肉,却连黄胆水都吐出来了。
“护住镇将!”
两边的人都拥了上来,各自站在一边,荔非元礼被他的手下扶起来,一手按着胸腹,一只手颤抖地想要伸出去。
“你......”
他的话没能说出口,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传了进来,他的营地周边被全身披甲的骑兵团团围住,其中一队手执长枪,直接冲进了营中。
“司马有令,不得生事,违令者斩!”
“司马有令,不得生事,违令者斩!”
......
一声声叫喊压过了喧嚣,正在打斗的两边军士全都停了手,全都抱头蹲在了地上,谁不知道,这个时候再有什么动作,就是长枪贯身的下场。
那可是节度使的牙兵!
营啸,是所有的主帅最为忌惮的一件事,无论事实如何,首先要做的就是毫不留情地弹压,分对错,那是以后的事情了。
全身戎装,一脸肃穆的封常清,在都虞侯段秀实、镇守使李嗣业等人的簇拥下,不急不缓地走了进来,沿途所见的情形,全都是抱着头,蹲在地上的军士,一个个鼻清脸肿,衣衫撕裂,可见当初的战况有多么激烈,唯一让他欣慰的就是。
没有动刀枪。
一旦动了兵器,死伤就不是能控制的了,那样的话,小事变成了大事,他这个摄节度事,也未必能压下来。
走入荔非元礼的帐中,看着两边泾渭分明的人群,封常清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冷哼。
“都长本事了?公然在军营斗殴,是欺本官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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