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里写的那首诗!
“臣领旨,无须动用国库资财,亦不须内库镶助,臣有法子安排妥当。”
“计将安出?”
“取敌国之用尔。”李林甫抖抖衣袖站起身,又从袖笼拿出一封文书,双手递上去:“昨日接到安西大都护府书函,节度使王正见病重不能理事,请以留后封常清代之。”
王正见?李隆基还记得这个人,在北庭任上干了十多年,兢兢业业,没有什么大功,也没有什么大过,去年下半年才接任的安西,怎么就不行了?
“王正见,与那王鉷?”
“陛下圣明,二人同出太原王氏,正是罪臣的族叔。”
李隆基不再说话,拿着那份奏书看了看,这哪是什么病重不能理事,根本就是遗折啊,只怕这会子,人已经薨逝了。
想到刚刚被赐自尽的王鉷,上个月还在尽心尽力地为他筹划,这个万里之外的边将,又行将不久于人世,他的心情更是黯淡无比。
“若是药石无功,准备一份恩旨,荫其一子五品,余者就如他书中所说,一应照准。”李隆基念着上面那个名字,有些吃不准:“只是这个封常清,能当大任否?”
“这便是臣求见的因由。”李林甫不紧不慢地说道:“安西诸镇已经聚集,只待一声令下,王正见无法视事,只能另择他人,封常清此人,原为右羽林大将军高仙芝所荐,他能否得用,臣请召高仙芝入宫,一问便知。”
倒是一个妥善的法子,李隆基微微一颌首,心领神会的高力士,立刻下去安排。
花锷相辉楼,座落于兴庆宫的西南角,从这里走到兴庆门,大约有五百步远,平常不需要一刻钟的时间,可今天,杨国忠足足走了快两刻了,依然没看到宫门的影子。
“你担心他会说动陛下?”陈希烈看他一付心神不定的样子,有些好笑。
“陈相不担心么?”
“担心有何用?”陈希烈面露讥讽之色:“若是这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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