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世机缘中通了灵智,得了呼吸之法,其中血液的阳气自然要比一般老龟要重的多,作为药引足够了。
江小白取了煎药的药罐,黑漆漆地放在炉子上,随后加水、加柴、生了火,又熟练地将药材放进罐中。
煎药对他来说是件驾轻就熟的事情,唯一要注意的是对炉子火候的掌控。
这份药方药性火气极重,若掌握不好火候,搞不好就炸锅,失了药性。
不过这也难不倒他,只是要盯着炉子,江小白就端了一个小马凳,坐在炉子前,专心煎药。
而王家一家人则坐在堂屋里无人管,小丫头也自己去看电视去了。
堂屋里气氛沉闷,王文生夫妇眉头紧锁,女儿初音只是静默地拿捏着茶杯,而大伯王文强一家则像憋了屎一样难受。
走又走不得,坐又坐不住,当然难受。
“文生,这小老乡到底有没谱,咱一家人感觉被人家耍的团团转,你看直接就把我们晾堂屋里了。”
王文强忍不住抱怨,江小白去了后院就没出来,他们又不敢去看,后院还有一只野生大猫呢。
而走又走不得,初音还得找人看病。
对人家的医术造诣一抹瞎,又被晾在堂屋,不气才怪。
王文生不答,眉间的愁绪就是答案。
一时都不说话,气氛僵硬又冷清。
半个小时后,江小白从后院出来,端出一碗淡红色的浑浊药汤。
“来,喝了它。”
他把药递给初音。
初音道了声谢,接过汤药,眉头也没皱一下,将碗中的汤药进了喉咙。
“进房躺着,我给你施针!”
江小白指了指房间,说着,又去了后院。
半分钟后,江小白拿着装着银针的竹筒进了房,而初音也脱了鞋刚躺在床上,王家人在旁边看着,脸色各异。
江小白从竹筒里取出几十根粗细不匀的银针,从头到脚,一一下了针。
下完针后,这时他又掏出一卷头发粗细的银线圈,从上抽出一条条几尺长短的银丝,一根一根地系在银针顶端上。
王文生带女儿初音看过许多名医大士,但他第一次见到这么奇怪的针灸。
那银线是干嘛的?
其他人也是疑惑不解,眼神中有惊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