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念笑咪咪地解释道:“姐姐要回京,我舍不得姐姐走就要送到京城去。那等我要回扬州时,大姐姐又该舍不得我了,也只好又把我送到扬州家里来。姐姐要回京去,我又要送她。如此反复,我和姐姐不都跟精卫鸟一般了吗,一生都在重复地做一件事情。”
两人听了锦念的解释,都哈哈大笑起来,就连给她们撑伞的丫鬟也扑哧笑出声来。
张氏拉锦念的手道:“做精卫鸟也没什么不好的,是个孝顺的孩子。”
话落,又引得一片笑声。
几人说说笑笑地同行了一段路,等锦念告别向镜花小筑走去时,张氏看着她的身影就对苏锦夕道:“六小姐平日看起来安安静静的一人,别人不问她,她也不会多说一句话,谁知竟也有这般活泼的一面。”
苏锦夕心中也觉纳罕,锦念今日主动找她说话不说,还跟张氏说起了玩笑,也不知道今日是不是有什么喜事。
她想了想,对张氏道:“今日姑母请府里听戏,热热闹闹的,六妹妹难免也受了感染。小孩子的心性,只要心里一高兴,话就比平日多许多。”挽上张氏的手又道,“走吧,都过午睡的时辰了,我送姑母回院子休息。”
张氏不置可否。
她婉谢了苏锦夕的好意:“我又不是七老八十了,回燕徊阁的路还是认得的,何况还有丫鬟跟着。”她看了一眼给她撑伞的秋菊,又对苏锦夕道,“今日周嬷嬷下痢,劳你早早就起来帮着姑母操持筵席,累着了吧?回自己院子休息去吧,要不然浩哥儿见你这样,该怨上我了。”周嬷嬷是张氏从京城带来的,打张氏还在宁远候府当姑娘时,她已贴身服侍至今。
苏锦夕见拗不过张氏,道过谢就回了自己的蔷薇院。
张氏则回了燕徊阁,她今日跟老太太敬了几回酒,回来路上又吹了风,此时头脑有些晕晕的。
周嬷嬷见她一直揉着太阳穴,下床吩咐秋菊去煮了醒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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