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来啦。”
锦念停步喊了一声:“国公爷。”
李烈嗯了一声,突然不知道接下来应该说些什么。直接说起她父亲的事吗?会不会显得太赶了?
他向来有事说事的,今天也不知怎么的,竟变得犹犹豫豫起来。
锦念皱眉,不是找自己有事说吗,怎么老看湖面一言不发的?
她顺着李烈的目光看去,湖里那对白鹅正展开双翅互相嬉戏,扑棱起一大片白色的水花。
锦念就问道:“不知国公爷找我有何事?”总不会是叫她来看白鹅嬉水吧。
见她发问,李烈下意识就松了口气:“苏大人的事,你……不用担心的。”
府里有两个苏大人,平日里大家口中所说的苏大人,一定是指她那个入了阁的大伯父,但这一回锦念知道李烈说的是她父亲。恋恋
锦念笑道:“谢国公爷吉言了。”但展风不是说一两个月后才能查能淮安那边吗,如今李烈这般说,是纯粹在安慰她吗?
也不等李烈再开口,锦念就问:“国公爷可是查到了,父亲跟盐业几乎无牵扯了吗?”与其私下揣测,不如索性问明白好了。
李烈闻言,就知道展风告诉杜鹃的话误导她了。
跟她实话实说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他嗯了一声,转身看着锦念道:“淮安府那边的盐业账册我都核查过了,令尊的职责多在水利农田上,与盐业牵扯不深,就是有,也只是偶尔替知府大人催纠盐商盐税,但账目上也是清白的。”
锦念抿唇笑了,这些事她前世的时候就知道了的,父亲在淮安任上从未做过贪赃枉法之事,也因此才被调回扬州升知府,之后才被陷害了。
不过,李烈特意寻来她说这件事,锦念倒是挺意外的。他那么忙,听说盐官和盐商都在打太极跟他周旋。
凉亭里放了一张大理石桌和四石凳,走了这么长的一段路,她脚有些酸痛了。但李烈还站着,锦念也不好意思坐下。
她躬身给李烈道了谢,又问他:“听闻,两淮官员的考绩都握在国公爷手里,不知家父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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