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念不想再说容易姨娘的是,她对谢氏道:“我让厨房做了几样清淡的菜,有虾饺和清汤芥菜。”转头吩咐莺歌去传饭。
谢氏忙止住她:“我在宝林庵用过斋饭才回来的,你自去吃吧,回头你帮我给你父亲写封信,容易娘的事总要告诉他一声才好。他不在家,容姨娘的事全凭老太太做主,没把容姨娘带回府里发丧,等你父亲回来了,也不知道会不会怪我。”
锦念劝道:“就是父亲在家,家里的事不还是要听老太太的,母亲就不必为这事担心了。”瞧瞧这两日府里的做派就知道,容姨娘的逝去在府里连个水花都没翻起来了,似乎她从来就没有存在过似的。
谢氏叹气,又跟锦念说起苏佑桦来:“年前说是大哥帮谋了荆州的同知,谁知圣旨下来暂停调任,要重新考绩。也不知这次考绩会不会有什么变化,你父亲若能调回扬州来任职那最好不过的。锋哥儿和铭儿都大了,都要读书科举,若你父亲在家,还能指点他们一二。”
母亲突然说起希望父亲回调扬州来,锦念就知道父亲没跟母亲说过扬州盐业的事。
她都不忍心抬头直视母亲了,眼下她正求顾彦宜帮忙,尽力把父亲调离两淮地区,最好能调到荆州去。
这可是在活生生的拆散父亲和母亲啊!
可前世扬州盐案牵连甚广,父亲下了大狱,母亲日夜思虑过重,最后都没等到父亲从狱里出来就病故了。
重生一次,无论如何,她都不能眼睁睁地看着悲剧再次重演的。
锦念努力扯了扯嘴角,笑道:“去哪里任职不是父亲能决定的,如今两淮官员考绩的事,决定权都在钦差大人手里呢。按女儿说,父亲若能去荆州也是好的,那是大伯父为父亲选的地方,想必不会太差,离扬州也不算很远。”心下思量着,要不要寻个机会,去找李烈问问?
“娘也知道是这个理。”谢氏长长地叹了口气,“只要他能平安顺遂,在哪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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