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了,苏锦夕就提议大家回戏楼去。
锦念就说:“那些戏文我听不懂,大姐姐还是免我耳朵受罪吧!我瞧着天气热了,厨房那边怕是没准备凉茶,索性我无事,就替大伯母走一趟厨房,让她们准备些酸梅汤。”
宫嬷嬷在外头,她想问问苏锦桐和马跃然是怎么回事。
苏锦夕是知道锦念不喜欢听戏了,也没有再勉强她,起身带着张氏等人原路返回戏楼去。
锦念松了口气,她让杜鹃去寻宫嬷嬷,约了稍后还在水榭见面,自已则带着莺歌去了后厨。
主仆两不紧不慢沿着林荫小道前行,路过紫竹林时,锦念看到前面不远处的六角攒尖亭里站着两个人,似乎听到身后有动静,两人都转过身朝锦念看过来。
竟是李烈和他的侍卫展风。
锦念前进也不是,后退也不是,那边李烈已走出凉亭。
“许久不见,六小姐一切安好?”
他站在离锦念几尺远的地方跟她打招呼,穿了一件玄色盘金彩绣长袍,时隔半年再见,他比在扬州城外驿站相见时似乎白了些,但给人感觉一如既往的高冷,狭长的凤眼微眯着,似乎在打量她。
锦念屈身跟他问了安,便道:“国公爷不在戏楼听戏,来这里可是在等人?”
听张氏刚才的意思,李烈一直在忙着直盐案的事,很难抽开身,今日他能来参加宴会,倒是出乎锦念的意料之外。
李烈沉默摇头。
事实上他是来见苏佑栢的。来扬州城后,盐案的调查工作就受了极大的阻力。那些人根本就怕他手中握有地方官的升迁大权,表面对他态度恭敬,一旦说到盐税之事,便相互推诿,拿些虚假的票据应付他。
就连杨知府,似乎因杨茹去世的事,渐渐对他也不那么上心了。
一连几日,调查盐案一事几乎毫无进展。
他听闻苏府的四老爷官职虽低,官位也与盐税无关,但却交游甚广,兴许能说出些门道来。
这些事一句两句说不清楚,他索性就没跟锦念说实话。
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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