貌。这样的横死,是绝不能对外人说道的。
他领命退了出去,屋里只剩祖孙俩。
老太太盯着谢谦看,许久都一言不发,屋里静得落针可闻。谢谦站得笔直,老太太不问,他也跟着不言不语,也没有要告退的意思。
“庄子上的事,到底是怎么回事?”
良久,老太太打破了沉默的对峙,语气少有的严厉。
谢谦抬眼平静道:“就如书童所言。”
“是吗?”老太太将手搭在黄花梨太师椅扶手上,冷声道:“我想听你亲口跟我说!”
谢谦抿了抿唇,开口道:“我就是去前倒座去看老嬷嬷一家,回来时,厢房已起火……”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听上头“咣”的一声,有茶杯掷地应声而碎。
谢谦合了合眼,缄口低头不语。
老太太从太师椅上站起:“还当我是三岁小儿吗?老嬷嬷……你有多少年没见过他们了?怕是连他们的模样都记不清了吧?你倒是有心了,大晚上的,还特意去看望他们?”
她起得急,连番的斥问也说得急,引起一阵阵的咳嗽声。
别人不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老太太却是一清二楚的。下午她跟苏佑桦地谈话被谢谦听到,又听说他跑去大儿媳处母子俩闹了不愉快,就连后来叫来给苏佑桦请安也没见人影。
谢谦对锦念的心思,她是看在眼里的。如今婚事有变,他去庄子上,该是去斥问薛碧容有关锦念宫寒被外传一事。老太太不相信,谢谦在得知真相后,悲愤交加之下,他还有心情去看没什么交情的老仆人……
从谢谦进门,她就没放过谢谦脸上的任何表情,脸色从未有过的冷漠,就是在书童提到薛碧容烧焦得面目都无法辩认时,他眼神里也没有丝毫的温度。
她还有什么不清楚的,尽管她极其讨厌薛碧容,但也从来都没想过让她去死,那是一条鲜活的生命。可她那一向温谦的长孙,不动声色就能杀人于无形!
这样的人,把念姐儿交给他,会不会让念姐儿重蹈二女儿的覆辙?!
谢老太太心下一阵阵痛,一阵犯寒,她捂着胸口让谢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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