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条,绿色的芽尖挂有水珠,有淡黄色的鹰爪花藤攀附竹条上,骏马一过,竹条、藤蔓不时抽打牵绊马匹。
“嘶——-”的一声,骏马撕鸣,轰然倒下。
顾彦宜滚落灌木丛中,一动不动……
下一瞬,场景又变。顾府里,顾大学士老泪纵横“好好的,去找黎要什么宫寒丹……”。顾彦宜靠在床榻上,虚弱地正说几句什么话。突然,大口大口的鲜血从他嘴里喷薄而出,浸染得胸前白衣血红一片。
锦念觉得自己心痛得快窒息了,一遍遍地、哀恸地喊“顾彦宜,顾彦宜……”
“小姐,小姐……你快醒醒!”杜鹃站在榻前,双手地摇动锦念的手臂。
窒息感渐渐消失,锦念悠悠睁开双眼,入目的是杜鹃那张焦急的脸。
恍惚间,锦念开口问道:“顾彦宜呢?”
醒来就好!
杜鹃暗暗松了口气,适才小姐梦中神情痛苦,嘴里还呢喃着顾公子的名字,如今醒来,第一件事便是问起顾彦宜,也不知梦里顾公子对她做了什么?
她目光微闪,轻声回答锦念:“顾公子在书院、也可能在静北街的宅子里,您在梦里见到他了吗?可是有事想找他?”
不是在顾府里吗?
锦念愣了愣,转头看向屋外,午后有白花花的阳光,正罩在西北角那颗海棠树上。
可不是自己住惯了的境花小筑?那里有什么顾府?!
原来,适才是做了一场梦,竟同上次在山里发烧时所梦见一般,甚至还多了许多细节。梦里,她都能感觉到顾彦宜吐出的血是热乎乎的!
西南名医黎洪,宫寒丹……这样的梦,是不是意味着潜意识里,她还希望顾彦宜能救她出困苦?
想到有这个可能,锦念就有些暗恨自己。
却又想到,这梦许是她前世的遗愿罢了!
今生,她怎么可能还会跟顾彦宜扯到一块呢?
她迅速敛好涣散的神思,又活动了一下手臂,就问杜鹃:“莺歌呢,她还没有回来吗?”
杜鹃见自家小姐不愿再提梦的事,便识趣地不再问,笑着回答锦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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