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就没反应过来。老太太的意思,是让夫人跟淮安那边讨个说法,说是不能小姐白白受了这个委屈……回抚花苑的路上,夫人就决定要回淮安去。”
锦念叹了口气,折身返回厢房,里头杜妈妈已找来那件荷纹短袄,谢氏正往箱子里放。
看到女儿过来,谢氏努力扯出唇角的笑容道:“念儿,可是饿着许久了?我这就让人摆饭……”
锦念暗暗叹了口气,拉着谢氏的手,道:“表哥的事,我都知道了,您也别急。如今人都进门了,就算你回淮安还能把她送回去不成?你心急火燎地,大舅母还以为您是兴师问罪来了呢!”
“嘣”的一声,谢氏用力地关上箱子,气恼道:“难道我就不该问罪?谦哥儿看着是个好的,怎么会做出这样对不起你的事?母亲也是,谦哥儿要纳妾,她怎么就不知道要阻止?你还是不是她外孙女?”
谢氏气急了,往日温吞惯了的脾气怎么也兜不住,怒火怨气噌噌往头顶上冒!
锦念一听,知道此刻说什么母亲也是听不进去的,说不准还会激怒了她。
她安抚地拍拍母亲的手,拉她坐到桌边,又吩咐杜妈妈去传饭菜。
谢氏见她如此,只当她还小,不懂有妾室横在夫妻间时,是如何的影响夫妻感情。
她深呼吸,努力压制住自己的火气,又见女儿乖巧地给她布菜,一幅不慌不乱的模样,她情绪终于平静了些,有一口没一口地吃着饭。
用过晚膳,锦念见母亲火气不那么盛了,她索性遣退了房里的下人,这才对母亲道:“娘亲,表哥他之所以纳妾,全是因他被那女子算计了……”
她心平静气地把薛碧容能入谢府的前因后果都讲给了母亲,又道:“外祖母和大舅母还有表哥,都没有想过让薛碧容进门的,但关系到表哥日后的仕途名声,不得已而为之。若您此时前往淮安,岂不寒了外祖母和大舅母的心?”
情由如此,谢氏又气又恨,却又不能发作,怕给女儿树了不通情理的坏形象。
最终,谢氏脸色垮了下来,无奈道:“现在不去淮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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