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连面子上的情分也不愿做了,还谈什么亲姐妹!
再说了,顾彦宜来不来过年,苏锦桐在乎,但跟她苏锦念又没什么关系。
“进京吗?老太太和四婶都来自京城,若大伯父做了京官,难保她们有这个想法。”
这些锦念当然知道。她是在想,进京后,府里便会换好些仆人,兴许,那个前世杀了她的婆子会是进京后才出现的?
存了这么个心思,回到镜花小筑时,锦念就问莺歌:“念安居士还是一点消息也没有吗?”
莺歌正忙着剪窗花,闻言便有些担心锦念怪她们办事不利:“我和杜鹃都出去打听过,广陵书院就是没这个人……”
她放下窗花,过来给锦念倒了茶,等着她的指示。
锦念皱皱眉,只怕念安居士这条线也要断了。
兴许她该想想找扬州府衙的画师?
正巧杜鹃拿着粘糊进来,找莺歌一起贴窗花,见自家小姐端着茶盏,半天也没动,便道:“刚才在庑廊就听莺歌说念安居士,我也托人打听了,想来开春后就会有消息。”
锦念默了默:“开春后,你记得再去探听探听。”
事实上,锦念对找到念安居士已开始不抱希望,近半年来,莺歌私下不知出去寻找多少回了,就连了苏子昂也在书院打听过,但广陵书院就是没人认识念安居士!
杜鹃一个丫鬟,又能有几分把握?
杜鹃见锦念仍是郁郁的样子,但关于念安居士,她自己也不敢打保票,遂生硬的转移话题:“小姐可知,老太太留三老爷说何事?”
锦念额头一跳,杜鹃似笑非笑的,难不成老太太留父亲说话,不是为了问调离两淮的事?适才听父亲说进京,她便有些恍惚,后面老太太说的话她便没用心听。
“是为五小姐的事?”
杜鹃便露了个钦佩的夸张表情,笑道:“当然是为五小姐的事,要不然,小姐当老太太愿意请顾公子来府里过年呢!”
锦念眨眨眼,按杜鹃的说法,老太太这是打算让父亲亲自出面做媒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