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时,看到顾彦宜坐在床边烤火,自家小姐靠在床头,两人都没说话,偶尔有“哔剥”的炭火爆炸声,屋里没有多余的家具,简易的木床,缺了腿的杌凳,但场面却奇异的宁静和温馨。
杜鹃愣了愣,自家小姐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没再给顾公子冷脸的?这才分开三天,当中可发生了什么她不知道的事?
她看向锦念,却见自家小姐正发呆,不知道在想什么。她张了张嘴巴,想问小姐晚膳想吃什么?顾诚带来许多菜。
正犹豫要不要开口询问时,眼角余光瞥见顾彦宜正侧头看向她,目光有些冷。
杜鹃心一缩,识趣地悄悄退了出去。
第四日晌午时,小木屋迎来了苏佑桦,一起来的还有谢谦,是顾城带的路。
相较前几日,此时天气已暖和不少,外面的积雪都化得差不多了,崎岖的山路又陡又滑的,锦念瞧见父亲和谢谦的衣袍都湿了一大片,靴底还沾了不少淤泥。
大病一场,这几日,虽有杜鹃陪伴,顾彦宜偶尔也来她房里说说话,但她一直情绪不高。一来是病还未痊愈,二来,心里一直想着那个梦。
她甚至有个猜测,怀疑是上一世也许真的曾发生过那样的事。
因此,看到亲近的亲人时,她眼泪就不争气地流个不停。
苏佑桦慌了,以为她这几日受尽了委屈后怕了,他伸手给她擦眼泪安慰道:“……事情经过,进屋前,你顾四哥简单地跟我说了,你那不成气的哥哥,哪有丢下妹妹不管,只顾自己跑的,我回去定要好好罚他,还有容姨娘,也是越来越荒唐了……”
他又心疼又自责,若他早些让锦念回扬州,哪里会有后面那许多事情发生?
锦念只是把这几日的担心、害怕和迷茫哭出来,见父亲内疚,哽咽几下才渐渐收了泪:“都是我不争气,还连累父亲大冷天,还要丢下公务来这深山里看我……”
苏佑桦仔细瞧着自家女儿孩儿,尽管消瘦了些,但肤色已恢复了莹白,闻言便佯怒道:“若不是你顾四哥,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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