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们,还有一些饰品和字画,是我和你外祖父给你的,以后这些就留着给你作嫁妆……”
她吩咐婆子往锦念的马车上塞东西,松江云绫锦、素罗纱和云雾绡堆了半壁马车,首饰和字画专门放在红木官提箱里。
锦念推脱不得,只得全单收下了。
她回到同知府后,吩咐林嬷嬷把东西都先收到库房去,又道:“最近容姨娘可频繁出去走动?”
林嬷嬷正在整理锦念带回来的东西,随口便答道:“除了去看过薛小姐一回,就再也没出去过了。她哪里还有那个脸,如今,半个淮安城的贵夫人们都在看笑话似的看她呢!不过是个妾,端什么夫人的作态……”
锦念笑了笑,问道:“嬷嬷这些消息从哪里问来的?”
林嬷嬷停下手上的动作,笑道:“跟夫人去扬州之前,在谢府里也认识一些姐妹,如今她们也成了各府里的管事妈妈,这些事,不用特意去问,老姐妹一碰面,无非就说这些家长里短的。就是表公子与薛小姐的事,有人支持表公子,有人谴责表公子和谢府薄情……”
这些都早已预见的事。自谢府拒绝娶薛碧容后,淮安府对谢府的评价就好坏参半,谢府也不理会,只等众人的热情慢慢消退。
林嬷嬷见她兴趣缺缺,识趣地不再跟她说这些坊间传闻。
晚间的时候,雨果然停了,不过天似乎更冷了,风吹在脸上,像刀割了似的。
估摸着父亲下衙的时辰,锦念亲自装一大盘蜜桔在食盒里,提起去了外院。
苏佑桦见女孩儿回来了,叫她坐下,又道:“现在天气冷,你刚从谢府回来,就别跑来跑去的了,免得染了风寒,这可怎么回扬州……”
锦念有些想笑,父亲这话,听着怎么像是希望她赶紧回扬州去似的。
她把蜜桔摆上来,剥开了一个递给父亲,试探道:“父亲怕我染风寒,不如让容姨娘一同回去,路上她可以照顾我和三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