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把的模样刻在眼中一般。
外祖这是舍不得她呢,锦念只觉得鼻尖发酸,强颜欢笑道:“明年开春我便来看您!我算算看啊,我回到扬州时,已经准备过春节了,等出了元宵不久又是外祖父的生辰,要不了三个月,我便又可以跟着娘亲一起来看您了……”
她掰着手指头算日子,那认真的模样让谢老太太看得心都软糊涂了!又想到明年开春她便要与谢谦订亲的事,尽管有些美中不足,但老太太打从心里还是高兴得呵呵笑起来。
这是自谢谦被逼婚以来,头一次笑得这般开心。
锦念便顺势问道:“那外祖父跟教谕大人的事……”适才跟父亲见面时,顾彦宜在场,她不好问外祖父的事。
谢老太太闻言,脸上的笑容一窒,复又笑着戳着她的额头,道:“小小年纪,怎么比我老太婆还啰嗦呢,都跟你说过啦,因对制艺文章的点评不合,你外祖父跟教谕那老头常常为争论不休,结果没过两天便好了。”
“这不,你外祖父心情好了,今日一大早,不顾天还下着雨,火急火燎便赶去书院,你呀,就别为他操这个闲心了!”
既然如此,锦念便放心了。
想着就快要回扬州了,这一晚,锦念决定留在谢府陪外祖母,她让杜鹃回去给父亲送口信,自己则一直待在翠松堂里陪老太太说话。
一直到用过晚膳,她都没见到谢谦过来给外祖母请安。
她本想问问外祖母大表哥去哪了,怎么不见来,但又怕外祖母取笑她,横竖她也没什么事要找谢谦,索性就没问。
天色渐渐暗下来,屋外的雨势小了许多,谢老太太催她回自己的房里去:“若不是怕过病气给你,我可要留你一起睡的,趁着天还没墨,赶紧走,免得等会我还要担心你磕哪了,碰哪了……”
锦念笑眯眯的,她又不是瓷娃娃,哪有那么容易就摔了?
但顾虑着外祖母精神头不足,她还是乖乖地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