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她应该听的。
正好,谢大舅母也急匆匆地赶来,让锦念意外的,谢大舅母也被丫鬟拦在了正堂外。锦念心下开始不安起来,扶着谢大舅母的胳膊,两人配合地跟着丫鬟去了耳房候着。
与耳房焦灼的两人不同,翠松堂里的谢谦此时却如同坠了冰窟般,心下冷得发寒。
谢老太爷跟他说:“教谕那老头,原本是同意我不把你跟薛府的事写入履历中的,这才过了两日,也不知薛秀才跟他说了什么,不但让他改了口,竟还上门当起了说客,说若你不同意让薛姑娘进门,那姑娘铁定上吊,你毁了人家清白,如今不能不负责任。”
“否则,年底时,他定会把你品德不端之事写入履历中,若官学的人都没异议,而薛家小姐真的又上吊了,那便要黜革你秀才的功名,日后科举之路便断了……”
“我给你的建议,把那薛家那姑娘纳进来,好生供着便是,这世间的男子,哪个不是三妻四妾的……”
谢老太太闻言,沉着脸一言不发。一边是疼爱了十几年的嫡长孙,一边是女儿的亲生骨肉,尽管希望两个孩子能顺顺当当走到一块,但如今这情景,只怕老头子说的便是最好的办法了!
那薛碧容是官家之后,纳进门最多不过一个贵妾的身份,进门后,如何拿捏,还不是她说了算。
两位老人的心思谢谦何尝不知。
他颓然地跌坐在圈椅上,他想到自己对锦念说的“丹心寸意,愁君未知。”他突然觉得自己没脸在锦念面前抬起头来。
跟前程相比,他首先选择了前程,然后才是锦念。
谢大舅母跟锦念待翠松堂耳房没多久,便有管事妈妈来找她回话,她只好留下锦念一人,又去安排人做事。
初冬的天空已开始有些灰蒙蒙的,天边看不到一丝阳光,锦念一人坐在玫瑰椅上,心里无端有些乱,她盯着外面看了许久,甚至不确定刚刚自己脑袋里都想了些什么。
有丫鬟走过庑廊,然后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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