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念迈过门槛,便瞧见柳氏坐在茶几边,茶几下方的地板上了,还有洇湿的一大块水渍。
柳氏抬起头,问道:“念姐儿,大伯母平日对你如何?”
她面无表情,锦念却心下一惊,赶忙答道:“大伯母对我自然是很好的。”
平心而论,虽说之前柳氏有些不待见她,但自从苏锦妍在杨府病发后,柳氏对她确实照顾有加,特别是让她当苏锦妍及笄赞者一事,锦念心怀感激。
“哦?”柳氏皱眉,声音突然转冷,“那你是如何回报我的?我自问对你不薄,还曾极力在老太太面前为你说话,老太太叫我多关照你,我也应下了,可是你呢?你都做了些什么?”
柳氏一连串的发问让锦念一时反应不过来,她瞪着莹墨的眸子,茫然地望着柳氏。
那无辜的表情更加激怒了柳氏,以为锦念是在做戏。
她想到这半年来对锦念的照顾,刚才一直按下的怒气立即爆发出来,她不再拐弯抹角,厉声斥问道:“妍儿患有花癣的事,是不是你透露出去的?说!”
最后一个“说”字像一道惊雷突然砸下来,锦念一惊,顿时明白过来。
苏锦妍的婚事怕是出变故了!
难怪大夫人暴跳如雷。
她的心怦怦直跳,努力敛了一下心神,急急释道:“大伯母这话从何说起,我自认并不是不知轻重的人。”
柳氏面若寒霜,冷冷道:“你不要狡辩了,锦竹苑的人我都已经审完了,没有可疑的人。如今,清楚知道妍儿得的是花癣症的,就只剩你一个了,不是你,还能是谁?”
无凭无据就要把这顶帽子扣给她!锦念更急了,“我知道因二姐的事,大伯母伤心着急,但泄密的人绝对不是我!请大伯母相信我!”
她说着,环顾了一下四周,目光落在杜鹃和莺歌身上,“你们二人,可有将二姐患病的事说出去?”
杜鹃和莺歌已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闻言慌忙道:“就是给我们千万个胆子,我们也绝不敢说出去!”
两个丫鬟都是贴身侍候她的,一荣俱荣,一损俱损,锦念自然相信她们。
“嘣”的一声,柳氏将手中的茶杯重重放在案几上,嗤笑道:“当时林大夫在说病症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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