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里立时有些跃跃欲试,跟苏锦妍说话时便有些不在状态。
等苏锦妍一走,她立即遣杜鹃去外院,告诉谢谦晚上来抚花苑用膳。
晚膳时,饭桌上出现了两道锦春楼的招牌菜,软兜长鱼和文思豆腐,那是锦念特地叫莺歌去锦春楼带回的。
谢氏望着定州白盅里那脊背乌光烁亮的长鱼,又瞧着女儿一直上扬的嘴角,她笑得意味不明地说:“这两个道菜都是你表哥喜欢吃的,若他知道你心思定会高兴的。”
锦念立即知道母亲这是误会了,她没也去解释,装聋作哑保持沉默。
晚膳过后,锦念跟着谢谦出了抚花苑。
谢谦停下脚步,温和问她,“说吧,绕了那么个大圈找我来,可是有何事?”
锦念便有些不好意思地干笑两声,压低声音道:“表哥,你可不可以帮我一个忙,去广陵书院找个叫念安居士的,他是书院的学子,擅丹青,尤其是人物画。”
要他帮找人?谢谦心一下紧,赶忙问道:“表妹,你找他有何事?”好好的闺阁女子找一个外男,怎能不让他心惊。
锦念有些心虚地笑了,“是我嬷嬷……”,她把诓凌先生那一套原封不动地对谢谦又讲了一遍,又郑重嘱咐他,“……别弄得阖府皆知!”
原来是这事,谢谦闻言暗暗松了口气。
到八月底时,卢府还是没有什么动作,柳氏急了,去杨府找杨夫人探口风。
没过一个时辰,她便着面色阴沉的回府,又直接去了荣华找老太太说话。
“娘,妍儿的亲事不成了。”柳氏很激动,藏在袖中的手握得紧紧的,“卢夫人知道了妍儿患有花癣的事。”
“你说什么?”老太太吃惊地站起身,显然没料到事情会变成这样,“她怎么会知道?”
似乎还嫌老太太不够吃惊,柳氏又恨声道:“妍姐儿患了花癣的事,只怕全扬州的贵妇都知道了!”
事情已经坏到这地步了?!
“啪”的一声,老太太将手中的茶杯狠狠的甩在茶几上,沉声道:“查,给我查,看看府里是哪个嘴碎的奴才,竟要这样害人姻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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