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了想,又朝苏子铭道:“过几日|你休息好了,跟姐姐讲讲淮安那边的风景可好?”自记事起,她也只是在八岁跟母亲回了一趟外祖家,距今也有四年有余了,对淮安的印象已经很模糊了。
苏子铭没反对,简单地答了一句“好”便又没了下文。
趁着姐弟说话的间隙,谢氏已换好了身淡青色的褙子,她从里屋出来,笑道:“走吧,我们一起去给你们祖母问安。”尽管老太太不喜见到她,但远途归来,礼数上她都要去给老太太回话。
未时刚过,老太太午憩刚起来,正坐在案桌边与苏锦桐吃下午茶,看到谢氏携了两个子女进来,她皱了一下眉头,淡淡道:“刚回来也不用急着来回话。”
一听这话,锦念心下黯了黯,若是母亲没在当天来回话,恐怕老太太又要说母亲没礼数吧!
谢氏笑着柔声道:“儿媳离家多时,也不知母亲的身体可还好?”
老太太不软不硬地回一句:“还是老样子,有什么好不好的!”
谢氏被堵在那,不知应该如何继续话题。
幸好老太太却又问起了三老爷:“老三在淮安可还好?”
谢氏暗暗松了口气:“老爷很好,就是比较忙,时常挂念母亲的身体。”
说起儿子,老太太的脸色终于缓和了一些,又问起了两个孙子苏子铭和苏子锋的学业,这才打住了话题。
锦念在一旁听着两人的对话,只觉得气氛沉闷异常,只盼着老太太早点发话让她们早些回抚花苑。
苏锦桐似乎也等得不耐烦了,看到谢氏和老太太都没再说话,她便道:“妹妹上次说托了母亲给祖母求开光玉佩,母亲可求来了?”
谢氏不知道因碧玺一事才引发的开光玉佩,此时听苏锦桐提起,她心下一惊,女儿竟已跟老太太提了开光玉佩的事,那她岂不是把事情给办砸了?
她一慌,赶忙告罪道:“儿媳无能,没能给母亲求来开光的玉佩。”
没求到开光的玉佩?!母亲这话像盆冷水泼得锦念心里拨凉拨凉的,适才只顾着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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