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的许氏倒没多想,既是四老爷请回来的,她身为内宅女人也更不好多说些什么,随口便问:“那二爷什么时候过去?”
四房的玉笙居与二房的蘅芜苑相邻,步行半刻钟便能到。
“不急。”苏佑林端着茶杯,慢条斯理呷着茶水。
见此情景,锦念意会,二伯父这是有话要同二伯母讲了,她赶紧起身告辞。
苏锦绣送她出来,面色有些古怪地看着她:“没想到你竟这么会说话!”
这从何说起?锦念汗颜,适才也不过是她一时所感,若在往日,她定说不出这样的话来,林嬷嬷就常说她嘴拙!
至于二伯父生病的事,她正思量着应该怎么给苏锦绣提个醒,就听苏锦绣叹道:“父亲最近经常早出晚归的,染了风寒,咳嗽一直不见好。”
真是瞌睡就有人递枕头!
锦念松了口气,顺着苏锦绣的话,问道:“可有请大夫来瞧了?”
苏锦绣点头:“请了林大夫,如今正吃着药呢!”
既已请了大夫,锦念便没多说什么,她叮嘱咐苏锦绣道:“若林大夫的药吃了还是没效果,二姐务必要请新的大夫来试试,很多顽疾便是因小病积累而成的。”
当年,母亲也是因为小病缠|绵,过了两年便抛下她们姐弟俩。
想到这,锦念心下便惆怅莫名,突然很想念母亲。
她辞了苏锦绣,踏着青石板,慢慢地往回走。
路过四房的玉笙居时,她听到里面传来的丝竹管弦之乐,余音袅袅,落在她心上却添了几许哀伤。
一直到傍晚,锦念低落的心情才好些,她强打精神遣了杜鹃到外院的回事处,去打听四叔父今日都请了些什么人。
若没意外,明年父亲回调扬州,后年扬州盐案事发,父亲被牵连入狱……
也不知道从现在起是否能察觉出些许端疑?!
杜鹃有些疑惑,倒是没多问便应诺而去。
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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