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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现在人单势孤,人在屋檐下,不能不低头:“好,那我谢谢张书记了。”
一仰头将那杯酒一饮而尽。
把酒杯一放:“好了,诸位吃好,玩好。晏晏失陪了。”提起包转身向外走。
“晏晏,我送你。”况静夜不怎么放心,一声‘晏晏’脱口而出。
尹晏晏摆了摆手,笑了一笑:“不用了。我住的地方很近的。”
她现在胸腹间似有一把火在燃烧,喉头发涩,眼睛酸胀。
她现在需要的是一个人静一静,不想让任何人看到她的脆弱。
她的笑甚至还很灿烂。
然后大步流星地走出去。
六年的时间,早已让她披上一层坚硬的外壳。
受伤的时候她习惯在暗处独自舔舐伤口。
在人前,她总是习惯性地挺直脊背,笑的云淡风轻。
有句话说,伤口不要轻易给人看,你伤的是心,别人看的是热闹……
况静夜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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