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里坐着一个女人,年轻漂亮的女人,女人眉目如画,皮肤晶莹如玉,但此时女人眼睛中却满是疲惫,双手放在方向盘上,女人全身一点力气都沒有,伸出一只脚后便再难动弹分毫。
“你好---香草,还记得我吗,外面下雨呢,到车里來坐。”女人声音软绵绵的说道。
香草认识车子里的女人,香草知道她叫陈可馨。
可馨生病了,持续高烧不退,是被王涛从车上抱下來的。
抱下车后,陈可馨仰视着王涛下巴上的胡茬子歉疚的说道:“对不起----我來晚了,爸爸病了---妈妈病了---昨天奶奶又病重---我---”
“我知道,不要说话,你现在正在生病。”王涛重重的点头,安慰道。
黄昏时,雨终于停了。
王涛端着一碗药汤,小心翼翼的走进自己的房间,推开房门,反手又轻轻关上房门,厨房里刚刚熬完药的香草和小白都对着他的背影狠狠瞪了一眼。
“吃着碗里瞧着锅里。”香草鄙视道。
“男人如果靠得住蛤蟆都能上树。”小白鄙视道。
两个一直冷战至今的小女人,忽然间达成了共识,不由的相视一笑。
“你好,重新认识一下,我叫温碧晴,你可以叫我晴儿,也可叫我小白。”小白对着香草伸出了小手。
把小手在衣角上用力的搓了一下,香草也伸出满是老茧的小手,表情极其不自然的笑着说道:“你好,我叫香草,是---是和涛哥哥从小一起玩到大的----玩伴,对就是玩伴。”香草忽然很兴奋,抓着小白的小手用力的摇了摇,她觉得‘玩伴’两个字自己用的很恰当。
小白皱着小脸,从香草手中抽回微微发痛的小手,诧异的看了看香草小手上的老茧。
“你手劲真大。”小白揉着小手赞叹道。
“干农活练出來的。”香草嘿嘿笑道。
p:经过医生检查,水秀既沒有得禽流感也沒有得猪流感,只是普通的感冒,当然,比可怜的可馨强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