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落剑派承上启下的关键时刻,一步踏错,日后便可能万劫不复,总顾虑师祖留下的基业,自己不能好生维护,更是谨慎小心。
这心思不止宋渊,程孝先亦是如此,不同的是,气运也好,威势也罢,与他而言皆是外物,不能动摇任何本心。
……
阁楼内,两僧一道观其二人前行。
智清两道深眉紧皱,面色好似有些愁苦,口中更是遗憾:“大势已成,这天下间不知又要起多少波澜。”
“师弟勿忧,我观程、宋两位施主也非妄人,今得天命加身,自能顺应天命,不会招惹更多是非。”智念安慰道。
一旁道人手中的酒似是饮尽,他上下翻摇,葫芦口陡生一朵水莲,顿时酒香四溢,复又盛满,听得两僧对话,不禁摇头,对智清道:“你也忒不爽利。”明明心里想要压制碧落气势一二,却不愿明言,又不愿孤身出面。
智清叹息一声,毫不在意心思被人点破,只是面上的愁苦化作慈悲。道人不禁无语,似这般厚面皮也是难得。
他们二人经常嘴上争锋,不过也不会动了真火,智念颇有些习以为常,又有些好奇问道:“道兄如何打算?”他明知道人与程孝先乃至碧落皆有嫌隙。
“无论如何,总不好用些阴损手段。”道人神色一正。修为越是高深,某种意义上便越是偏执,为自身心念九死不悔。但这种偏执很是理性,并不疯狂。
正如论道之事,虽他们皆知其中关键,却没有大力拦阻,自然是因碧落剑派如今威势,绝对有资格举行论道盛会,此乃大势所趋,任何门派若真强行阻挠,反倒违逆大势,招惹诸多因果是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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