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心。
此时就听刘胜笑道:“素闻道长不喜荤腥,特简备素宴一席。”
“劳刘公子费心了。”唐易谢道。
一旁刘颖嘻笑着说:“哥哥和小道长也太过客气了,既然如此投缘,何必拘于这些虚礼称呼。”
刘胜自是愿意,这顿饭本就是望能结个善缘,当下就询问唐易:“我这小妹说的也有几分道理,相逢即是有缘,只是不知在下有无荣幸和道长以兄弟相称?”
唐易自无不可,心想这女子看似天真,倒也不是全无心机,不过也是,皇家之人能有几个真纯洁无暇的,嘴上却说:“那今日就劳烦刘兄了。”
刘胜大喜:“唐易贤弟太过客气,我痴长几岁,厚颜愧领兄长之称了。”一时之间两人关系好似又近了几分。
分宾主落座后,唐易首席,刘胜居次,旁席和偏席自是那小姑娘和那老管家的,其余人等都恭立与旁。
菜品精致,酒亦是佳酿,甚合唐易胃口,本以为这刘姓兄妹找自己或有所求,可席间尽是闲谈。刘胜家世不凡,见多识广,言语风趣幽默,引经据典博古通今,唐易今世虽一心求道,可前世却博览群书,无论风俗人情,时事政治,话虽不多,但每言必中要害,跟刘胜也是相谈尽欢,又有一旁刘颖小妹不时插科打趣,一时间气氛热烈,不知不觉已至子时。
一旁老管家看天色已晚,向刘胜禀道:“公子,唐易道长赶了一天路,想必有些疲惫,您看是不是……”
刘胜一看窗外天色,遂既歉然道:“是为兄考虑不周,与弟相谈甚欢,居然忘了时辰,为兄在此店包了个小院居住,若贤弟尚未找到落脚之处,不如今日就在这边凑合一夜吧,不知贤弟意下如何?”
唐易点点头:“那贫道就却之不恭,今日确未找到歇脚之处,只能叨扰刘兄了。”
刘胜心中欢喜面上却佯怒:“贤弟这是哪里话,你我兄弟二人何须如此客气。”当下亲领唐易下楼入了后院,为他安排好住处,让唐易尽早歇息,刘胜兄妹才告辞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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