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的观众，看着吴启凡再次把纸扔进垃圾桶，心情那个郁闷。
心里想着，要不要去蹲点主播家的垃圾桶，听说有人就曾经干过这种事情。
第四次准备下笔的时候，吴启凡顿了一下，突然明白怎么回事了。
当吴启凡再次下笔的时候，看起来不再飘逸，跟普通人写字一样。
“上善若水”
当吴启凡这四个字写出来后，直播间的弹幕都变少了。
很快，就有人发弹幕说道：“奇怪，我怎么感觉这四个字，跟刚才写的不一样了？”
“哥们，我也感觉不一样了，又不知道那里不一样，看起来跟刚才扔掉的字，没什么不同。”
“肯定不一样了，你们没看到，凡哥没有把字扔掉，我们可以参与抽奖了。”
吴启凡一气呵成，写了五幅字，停了下来。
“好了，就这些用于抽奖，画画可能会慢一些。”
吴启凡把画画的纸铺好，看了看窗外，拿起画笔动了起来。
二十多分钟后，一副水墨画跃然纸上。
这次就算不懂画的大老粗，也能看出来，这画是好画。
“擦，大家一会都别跟我抢，这画我要了。”
“滚！凡哥，这画别抽奖了，我出钱买行吗？”
“前面的兄弟，凡哥现在不差钱。”
“确实不差钱，我们公司想请凡哥在直播软件上面加一个月的广告，凡哥都没理会。”
帝都的四合院内，王鸣宇拉着爷爷进了屋里，这个时候吴启凡的五幅字已经写完了。
看到屏幕上的争论，他郁闷的说道：“凡哥写好字了，不过又画了一幅画，爷爷你帮我看看。”
老爷子盯着电脑屏幕，此时已经愣住了。
水墨画他见过不少，自己还收藏了一些古人的字画。
吴启凡的这幅画，让他感到不可思议。
“你确定，这是他画的？”
“当然，电脑直播呢。”王鸣宇无语的看着自己的爷爷。
直播间这个时候有十万人了，这么多人观看，还能有假。
“这幅画的水平很高，比你莫爷爷的水平都高。”
王鸣宇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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