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及,更诡异的是,连人给押那儿了都不知道,想亡羊补牢也没机会了。
京城这地方,吃顿饭都有可能丢饭碗,说错句话都可能丢前程,何况你办错事呢?
确实办错了,查到那群光腚男子的来路,要去特卫安保核实,谁可知道,对方不闻不问,直接把国安外勤给揍了。
被蒙着头押到一处不见天日地方的王总,盖头被掀已经是一个小时后了,他惧得是浑身发抖,尿意甚浓,心里暗骂着,却是搞不清自己怎么掉坑里了。
“这里是国安九处,我们没有时间跟你废话,凌晨到西四环抓人的六个人,是你们公司的?”讯问的照片一排直入主题。
是是是,王总嘴唇哆嗦地道:“误会误会。”
“比袭警还严重的事,你称之为误会?谁给你的权力,私自抓人?”另一位道。
哎哟,这没法解释啊,当民保的,那个不这么干,区别在于,被人抓到了把柄了没有。
王天衡不敢乱说了,另一位道着:“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讲清楚,开始。”
“真是误会,昨天接到了个委托,让我们抓到这个人……我们以为就是债务纠纷什么的,那些老赖非抓不行,不过我们可不是非法囚禁,得让他和债主见面不是……那个,所以我们就安排了,谁知道没抓着人,被抓的那个还威胁我们……我们在门口等他,这这这不,把您们给等,等来了……”王天衡结巴着,把这个故事讲出来。
“委托人是谁?有留存的录相吗?”
“那个不可能有,我们注重客户**的。”
“那是男是女?”
“女的,挺漂亮,昨晚广场约的我们一位经理,直接就把委托费用付了。”
“那你最好找到是谁……”
“有有……有名字……看过身份证确认过。”
“叫什么?”
“戴兰君!……就这个名字,我核实她的身份证,她是开公司的,要账……大家都这么干……哎对了,不是我们要打人,是……是那个仇笛电话里和我约战,我以为他们要来砸我们牌子……误会,真是误会……”
这是一个在本行内闻名瑕迩的名字,两位讯问者岂能不知,他们没吭声,不过他们已经猜测到了,面前这个蠢货,被人结结实实给推坑里,而且埋结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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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九时,丰城花园小区,一位女住户匆匆从单元里快步奔出来,边走边摁着车钥匙,座驾是一辆红色宝马,她像有急事一样,拉开车门,坐到车里,手摁向了启动键。
啊……他尖叫了一声,没有启动,双手却抠向脖子。
“别动,这钢丝只有两三根头发粗细,越挣会越紧啊。”一个冷冷的声音在背后响起。
她不敢稍动,手慢慢地摸向了自己放在副驾上的包,却不料一只手伸过去,直接拎走了,接着门嗒地一声,自动上锁了。
“告诉我,为什么想抓我?”后座的人在冷冷地问,是仇笛。
驾驶位置,不敢稍动的是律曼莎,她没有想到,神出鬼没的仇笛最终出现的地方,是她的车里,她慢慢地道:“听我解释……把我放开。”
“还是勒着放心。我要是告诉你,我杀过人,你相信么?”仇笛道。
“不信。”律曼莎道。
“其实你应该相信,我没有骗你的必要。”仇笛道,不知道在她的包里翻着什么。
“我怎么觉得你不会杀我呢?”律曼莎轻声道,声音幽怨慵懒。
“呵呵……不用拖延时间,你解不开脖子上的死扣,它会随时勒进你的动脉里……不管是黑帮还是间谍,都喜欢这种杀人方式哦。”仇笛道。
律曼莎换了一种口吻道:“你想知道什么?”
“商场巧遇,是刻意安排喽?”仇笛问。
“是!”律曼莎直截了当。
“把庄婉宁带到京城,也是你刻意安排喽?”仇笛问。
“那应该是你的刻意安排吧?庄婉宁先给我打的电话。”律曼莎一下子明白了,这是一拍即合。
仇笛笑了,在背后轻轻抚着律曼莎的长发道着:“你终于聪明了,不过也有点傻啊,我们都同学多少年了,你居然想在我们中间当红娘……你觉得她会相信你,还是相信我多一点?”
律曼莎轻咦了声,郁闷了,她问着:“那不至于对我这样吧?好歹我曾经喜欢过你。”
“玫瑰虽好,奈何刺多啊……自己把手缚上。”仇笛递了一根扎带,塑料的,律曼莎接着,自己把手扎起来,用牙咬着带头扎好,向仇笛扬了扬道着:“其实不必这样,我对你没有威胁。”
“小心为上……那庄婉宁身上信号源,你应该知道喽?”仇笛问。
“知道有,但我不知道在哪儿。”律曼莎道。
“昨夜特卫安保去了几个人抓我,是你的委托喽?”仇笛问。
律曼莎想了想道着:“这个我可以解释,其实不是你想像的那样。”
“我当这是肯定回答了……那就剩下最后一件事了,你背后是谁。”仇笛一拉钢丝,律曼莎难受地嗯了声,失声道着:“我…我不能说。”
“那你觉得我会不会为了保命,要了你的命?”仇笛手指慢慢加力,手抚上了律曼莎光滑的脖子,下巴,律曼莎惊恐地道着:“别……你别……杀了我,你也会没命的……我不知道他是谁……我真的不知道……仇笛……我不过一个弱女子,不过想找一个强势的男人依靠……我并不想害你,他们只是在找东西……”
声音凄楚,仇笛慢慢放开了,律曼莎喘过这口气来,她努力地侧侧身,让脸一半对着后面,像是哀怨一样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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