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的坚持了。
这就说明,一张嘴是说降不了他们了。
“牧龙图,我来!”
张宁修长的手指压了压牧景的肩膀,平静的道。
“好!”
牧景虽有些感概,却并非失望,他已经预料到了这个局面,毕竟他们才刚刚对战完,双方都有伤亡,怨气还是很重的,不可能说投降就投降,而且官兵和黄巾军之间终究是有些一条无法跨越的鸿沟,想要他们归降,必须要邀请出张宁这一尊大佛来了。
“谢羽,你是太平道徒!”张宁温和的声音有一抹让人无法拒绝的意境。
“是!”
谢羽抬头,打量一眼张宁,他总感觉这个有些漂亮的有些过分的少年很眼熟,还想在哪里见过。
“你去过太平山吗?”
“去过!”
“你见过大贤良师吗?”
“见过!”
“那你认识我吗?”
张宁放开了头顶之上的布巾,清秀的长发自然垂落,那一瞬间的风情,大殿之中几乎所有人都在失神的迷恋着。
“你是……”谢羽有一种说不出话的感觉。
“那你再看看这个!”
张宁从腰间拿出一方印鉴。
“太平印!”
谢羽一眼就认出来了,这是太平道至高无上的信物,向来只有大贤良师亲自执掌的,他顿时想来了眼前的这个是何人:“你是太平圣女!”
大贤良师战死之后,太平印就是太平圣女在执掌,这是天下黄巾都知道的事情,也是郭太为什么一定要抢夺天平圣女的原因之一。
黄巾军也算是一方实力,如同朝廷,多少有些信物可号令兵马,而太平印就相当于朝廷的玉玺。
“太平圣女?”
“他是太平圣女?”
“不是说太平圣女已经病死了吗?”
“四月份的时候河东还传来消息,太平圣女在河东白波谷,被白波黄巾奉为少主,谢羽,你会不会看错了!”
其余几人闻言,面面相窥,有些难以置信。
“我不会看错了,只有殿下方可执太平印,太平道徒谢羽,拜见殿下!”
谢羽起来,然后走过来,再俯首而下,毕恭毕敬的行礼:“昔日见殿下之时,殿下不过四五岁而已,谢羽有些认不得殿下了,冒犯之处,殿下请恕罪!”
“吾等拜见殿下!”
几个黄巾将领看着谢羽这模样,也明白这个太平圣女恐怕是货真价实。
“不知者无罪,你们起来吧!”
张宁仪态万千,双手把秀发盘起来。
这一幕让牧景这个即使有审美疲劳的视觉都出现了一丝丝的迷糊。
“看什么看,登徒浪子!”张宁白了牧景一眼,娇媚的说道。
“果然是妖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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