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统率全县一千三百兵,乃是蔡图麾下的得力左右手。
“黄巾余孽?”
蔡图闻言,双眸爆出一抹萧冷的杀意,他和黄巾军打过不少,还在黄巾大将牧山手上吃了不少败战,当年牧山率部八千,从宛城进入舞阴,他手上兵丁甚少,甚至连舞阴城都易主,虽然最后夺回来了,但是这始终是他是心中的一个耻辱:“既然是余孽,留着何用,杀了便可!”
“县尊大人,此人有些不一样!”
“有何不一样?”
“他是黄巾大将牧山麾下的第一猛将,雷公!”陈丰低声的说道:“你可还记得,当年他可是一柄大刀杀了我们舞阴泌阳县兵血流成河的家伙!”
“什么?是雷公?”
蔡图猛然的站起来,面容微微变色,阴沉的面色之中,喃喃自语:“张曼成麾下亲卫部将牧山,在宛城之战后落草为寇,却不得其之踪迹乃是南阳郡的祸患,曾经多次骚扰各县,掠夺商队物品,他麾下第一猛将雷公可非等闲之辈,怎么会被贼曹的人抓捕!”
“此正是我要与县尊大人说的事情,这一次我们能抓捕雷公,是他们内部内讧了!”
陈丰道。
“内讧?”蔡图眸光湛然而亮,这就合情合理了。
“没错,他们内讧了,雷公好像犯了牧山的规矩,被牧山割掉了一个耳朵,逐出了门户,所以无处落脚,只好带着十几个心腹,冒险入城,趁着昨夜月黑风高,准备抢夺城东刘氏,奈何刘氏的私兵彪悍,不仅仅没有能抢夺成功,还被打伤了不少人,仓皇而逃,一头就撞入了巡夜贼曹兵之中!”
陈丰禀报说道。
“你审出什么来了吗?”蔡图问道。
“我昨夜连夜开审,还用上了不少刑具,此獠嘴硬,始终不愿意透露牧山情况的一二!”
“此獠对牧山贼子倒是忠心耿耿!”
蔡图迈步向前,迎着冷风而出,冷笑的说道:“我亲自去会一会他!”
舞阴县衙东侧,一个潮湿阴暗的地牢之中。
地牢关押不少凶徒,其中最里面的一间,只关押一人,正是雷公,雷公手脚皆然上了枷锁,身上鲜血淋漓,大大小小的伤痕无数,都是被上刑之后的伤痕,不致命,却隐隐作痛,他披头散发,一言不发的坐在地板上。
他此时此刻正在念叨:“少当家可真是算无遗策!”
计划在如期的进行之中,他用最简单而最直接的办法,成为了一个阶下囚。
“接下来蔡图这个狗官应该要来了!”
他心中冷冷一笑,丝毫不忌惮身上的道道伤疤,正在做好最好的状态准备。
“果然是你!”
果然,很快舞阴县令蔡图就出现了,他在县尉陈丰的亲自护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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