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甲板上一动不动。
蔡道看了一眼他,并没有让人给他松绑,嘴里的那块破抹布也没有取下来,而是冲着他大声地问道:“你要是忘了还在家中等你回去的田寡妇和她肚子里给你怀得孩子,本公子立刻叫人给你松绑,并且给你一条船和一把武器去给你的那些亲人们报仇。怎么样?考虑好就点点头!”
蔡道这句话用的声音很大,可蔡独臂似乎没有听见似得,躺在甲板上装死狗,圆睁着双眼一直盯着海岸的方向,眼神一片死灰。
一直以来,由于蔡道年纪太小,所以,他的身边可用的人实在是太小。
蔡喜作为看着蔡道长大的人,名为主仆,实为父子,自从他开始崭露出穿越者的锋芒以后,蔡喜就一直对他的话言听计从。
可是,蔡独臂就不一样,凡是涉及到岸上的事情,除了鲁老头那件事,其他的事情,他都一丝不苟地照办了。可是,凡是涉及到海上的事情,蔡道所吩咐的事情,到了他这里,能被执行一半就不错了。
说到底,蔡独臂即便从了良,他骨子里还是一个海盗,骨子里还透着一股桀骜不驯。
在蔡独臂眼里,蔡道的年纪还是太小,对于海上的事情,无论是经验还是眼光,多比不上他的这个混迹在海上四十多年的老人。
夷洲岛上的营地,没有按照蔡道的要求,立即修建坚固的堡垒,反而去开垦荒田。
夷洲岛上新移民的构成,没有询问蔡道的意见,也没有一步一步的开发夷洲海峡之间的岛屿,直接在海岸上建立营地,自作主张的改变了蔡道的计划。
夷洲岛上的新移民,居然不知道蔡道的存在,蔡独臂这个执行人却成了他们的眼中的大救星。
不管他现在,还是以后的精神状态如何,这样的手下已经不可再用了。
“铁柱,刚才你叫小老鼠的那个兄弟到底如何称呼?”蔡道把铁柱叫了过来,询问道。
“啊!他呀,好像叫……”铁柱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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