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界来说,怎么就老老实实的?
三族(人族、妖族、神道)混居的局面,却没有战乱,以修士的尿性,平衡是如何达成的?
这些都是苏成的疑惑,也是观察和体验的重点。
“妖族中的修士?此界是不允许存在的,层次达到一定的程度,就不得不离开此界!”
苏成有些明白了,问道:“是不是有个和平契约或者协议什么的?”
玄月点头一笑,道:“不错,小世界可经不起大的折腾,为了避免鸡飞蛋打,早在数万年前,战乱就消融了。”
原来如此!
苏成恍然大悟。
对话间,树蔓上的金光逐渐恢复本色,一层层的翠绿光晕暗淡了,那些光点,孕育长生苔的光点也隐没下去,就像是从来没有出现过一般。
这种似有非有、似无非无的奇异状态,让苏成有些心痒难耐。
独特的法则,就像一本内容完全陌生的书籍,只等着他来翻开。
只是现在的时机不对。
作为外来者,还是有所追求、有所抱负的外来者,封印了绝大部分力量,绝没有随心所欲的资本。
具体如何,看通玄界的镇守大人就知道了。
既然要在这个世界扎根,第一步,就是完成相对本土化的过程。
想到这里,苏成的眼神变得幽深。
同时他也明白,这个摩罗界不过是玄月抛出来的一个“狗骨头”,目的是暂时安抚自己。
按照彼此之间的协议,仿照御兽门旧例,玄月要做的还有很多很多,现在还远远不够。
树蔓上,云霄道人结束了吐纳,神清气爽的从枝蔓上站起,迎着雨云之上的太阳神了个懒腰,左右观察了一下,脸色一变,突然变得鬼鬼祟祟的起来。
这如何瞒得过苏成,即使他表面看起来没有任何异常。
只见他转身走向树屋,右手却隐蔽的伸进纳袋里,这时玄月就笑着说,“好了,该我们出场了!”
苏成笑了笑,问:“以什么模样!?”
“道君恕罪,就让玄月为你打扮一下!”
宛如游戏,就像微服出访,两人以儿戏的态度完成了伪装。
玄月变成了一个金光闪闪的托塔天神,而苏成变成了他身后的一个手持钢叉、身背两个火轮的少年。
看着玄月手上托举的宝塔,苏成的眼神闪烁了一下,笑道:“这是天庭的那位神明?”
“我也不认识!”玄月笑道,“总之,是个讨厌又难缠的家伙!”
我认识!
苏成在心里说。
一种荒谬感在他心中升起。
托塔天王李靖和他的三太子哪吒!?
是巧合,还是有什么牵扯。
两个宇宙。
一个是物质的,一个是能量的。
彼此独立,却又有着神秘的联系。
这种联系不是第一次发现了。
苏成以前认为这只是一种巧合。
但巧合多了,就成了必然,就成了隐藏在背后、不为人知的秘密。
如今,他也不能够企及的秘密已经不多了。
这——可能就是其中之一。
“真是知道的越多,无知也越多啊!”苏成在心里这样感叹。
树屋内的云霄道人布置了一个结界,不断的从纳袋中掏出一些零碎。
桌案、香炉、令牌、符篆等等。
等他换上一身道袍,手持铃铛立在桌案之后,一副请神的画面就熟悉的展现出来。
苏成已经见怪不怪了,只等着看玄月的表演。
谁知道,意外就在此时发生。
一股强烈之极的旋风在狭小的树屋内发生,云霄道人布下的禁止宛如纸糊的一般,一闪之后就破灭了,然后一张老人的脸在树屋的墙壁上出现。
这人脸双眼紧闭,痛苦的无声哀嚎,然后整个森林都颤动起来。
刺耳的鸣声一下子就攀升到最高,震荡的频率含有莫大的威力,庞大树冠宛如被投入了到粉碎机理,漫天的枝叶在轰隆声中剥离,又在骤然掀起的狂澜中粉碎成最微小的颗粒。
整个森林都在痛苦的呻吟,所有的大树都在颤栗,视线一下混淆到伸手不见无指的地步,无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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